只是不在营那边待着了而已。

“秦家的人？”嵇绿绮猜测，“或者，贺家不太可能吧。时家似乎也不是很有可能。秦家的人应当是最有可能的。”

“秦家怎么可能。”陆茗第一个反驳，“秦家中年一辈的虽然也有年轻的，可除了秦大爷也没个能顶起来的，至于年轻一辈，秦家大公子虽然可以，但是比起其他家族的年轻一辈还是有差距的。”

“如果是出身寒门，或者是贫贱家族出身来到京城的呢？”江毓竹提供了另一条思路，“你们别忘了，京城固然世家林立，寒门子弟与贫贱子弟也不少啊。”

帝国从不是阶级固化的地方。

“这倒也有可能，只是人就更多，范围也就更广了。”梅兰亭点头，微微抿了口水。

“我说子晏，你若是知道，就不要在这儿卖关子了。”

顾南晏转而看向沈倦清，“子清要不要猜猜？”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的笑。

其他人也都纷纷看向沈倦清，这意思有点儿明显了啊。

“你是说，是阿玉？”沈倦清的声音中也带着几分犹豫。

阿玉今年才十八岁啊，这…不太可能吧？

“万事皆有可能。”顾南晏拿了个靠枕依着让自己更舒服了几分，“我们几个十八岁那会儿，不也是大闹扶云岛，平安而归吗？”

“十八岁，多好的一个年龄。”顾南晏的话语中似乎在怀念，可凤眸中却一片讽刺。

提起十八岁。

众人也都没有再说话。

“都怎么了？又不是什么禁事儿。”顾南晏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，无非就是自己当年那些破事儿。

“都快五年了，我都释怀了，你们还在犹豫什么？”顾南晏笑着，在众人眼中却是那么讽刺。

子雅京墨犹豫片刻，“子晏，你若真的放下了，便不会继续瞒着沈五爷了。”

说出了这句大家都不敢说的话。

当时那件事，没有人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儿，只知道西欧那边的摩根家族一夜被灭满门，所有产业被瓜分，而后沈北安患上了严重的PTSD，尤其是对顾南晏。

顾南晏每次一靠近沈北安，沈北安都会发狂大叫。

可无论怎么问，两个当事人都什么都不说。

一个不愿意说，一个说不出。

最后，沈家接受顾南晏的提议，催眠，封锁那段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