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异动,慕容晓大惊,站起来大骂,“你这是要干什么!我不问还不行么。”
上官止看上去胆小怕事软弱可欺,可那都是跟上官末对比出来的。
上官末抗命受罚家常便饭,给人桀骜不驯的感觉。上官止唯命是从,但碰上不乐意的从不抗命都是直接自残,抹脖子从不含糊。
正是上官止这么个决绝的暴脾气,晓得的哪里敢招惹,久而久之,担子越发都压到上官末的肩上。上官末没有怨言,上官止心怀内疚,长年累月下,每每看到上官末受难,是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他烧心难受。
深知兄弟俩极端的性格,元绯瑶点了上官止的穴,夺了他的刀,心有余悸骂道,“你这死孩子,怎么动不动就只想到死呢。你哥还躺着,你跟着出事,曜日堂后继无人从此与西南势不两立,让你妹妹夹在中间伤心难过里外不是人,你去得倒是干净,这干的是人事?”
慕容晓要被气哭,咬着嘴唇红着眼眶,盯着上官止又是难过又是愤恨。从小到大,这两兄弟都是西尔法必胜的筹码,被西尔法拿捏了这么多年,上官止居然用这招对付她,如何让她不难过不委屈。
上官止连连哀求道歉,“我……我这不糊涂了嘛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元绯瑶掐了掐眉心,显然也在头痛同样的问题。上官末醒着的一直听着动静只是嗓子冒火说不出话,急得一阵咳嗽又吐出来好几口血触目惊心。
元绯瑶一阵手忙脚乱,一肚子火想骂但又心痛,眉心一直拧着,好半晌,拿定主意,对慕容晓道,“这事你别管了,按说好的,你随林镖头他们去梅庭镖局,他俩各自归家认祖归宗。一会他们的爹便会来领人,事儿由他们解决吧。”
撒手不管?慕容晓觉得不可思议,“说好的?跟谁说好,我一个字都没听说。这从头到尾就像一个局,我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个。”
“这就是一个局。”元绯瑶满不在乎承认,“你就应该置身事外。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爹娘的事情?答案在梅庭镖局,你去还是不去?”
“…………”
慕容晓就该知道,西尔法不会无缘无故放她到洛阳,亦不会无缘无故让她与梅庭镖局有交集。再想起西尔法异于平常的举止与叮嘱,但这些与兄长安危一比较,慕容晓还是选择了后者。“我不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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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绯瑶一脸恨铁不成钢,“阿末的蛊虽凶险但没有性命之忧,大庄主与蛊王是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,此事并非死局。”
“那……那万一少白真有不测,要我兄长填命?”
“那就算大庄主答应,我和你上官恶叔叔也一定闹翻了天,上官一族不惜命却护短,一旦撕破脸你那个叔叔会选哪边,我这个当师姐的不比你清楚?”
上官恶乃上官末亲爹,寻常再怎么不闻不问,死于非命这种事他是一定会追究的,两边都是兄弟,西尔法不可能简单将人交出去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