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她对宗里其他男子有兴趣,我儿子恐怕会疯。”容月卿扶额,而后是惋惜和苦恼,“她怎么就对我那痴心一片的儿子一点意思都没有呢。”
“呵呵”
本来话题挺苦闷的,但一想起慕容晓对慕少白的评价,柳花月硬是没忍住,嘴角勾起吃吃笑得停不下来,掩唇抱歉,“对不起,宗主,我实在没忍住。”
容月卿没有责怪之意,见柳花月模样,再想起当日情景,肩膀抖动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一天闲来无事,容月卿突发奇想逮着慕容晓陪他焚香煮茶,趁慕容晓认真打着香篆,闲聊般试探,是否愿意嫁给慕少白做他的儿媳,半是威逼半是利诱列举无数好处,其中一样自是慕容晓最期盼的,那便是自由,西尔法也无法干涉的自由。
谁知慕容晓十分爽利,不假思索毫不顾忌据理直言。
“其实,我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小白是男子这个事实。我一直把他当成我的姐姐。突然告诉我一直与我同吃同睡的小白姐姐是个男子,我是晴天霹雳的做了一宿又一宿的噩梦。我一直仰慕的美人姐姐是位男子,现在还说要娶我为妻。”
慕容晓绘声绘色说完这番话,而后配上一个冷战,好不容易脱模的香篆都塌了一角,“太恐怖了。”
柳花月当时憋笑憋得慌,借故出去溜达了一圈,谁知道回来听到更不得了的。
“我想天底下没有哪位女子与夫君站一起,乐意被自家夫君比下去的吧。天天被提醒长得不如一个男人也就罢了,还得替夫君处理各种出其不意的色中饿鬼,这种感觉肯定糟糕透了。”越说越起劲的慕容晓已经顾不上她的香,放下香炉举着香铲愤慨直言。
容月卿本就面如桃花貌若妇人,听慕容晓的叙述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,斥道,“我两任夫人,就没听说过嫌弃我貌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