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行君正要说荒谬,罗康年是生怕慕容晓没瞧见,拉起铜千手站直了身,向慕容晓埋头就拜,朗声道,“蝙蝠帮罗康年携铜钱帮铜千手,望大丫头大慈大悲网开一面。”

慕容晓没想到还真有人求饶微微一愣,没反应过来,上官豹身受感召自二楼破窗而入。

上官郎君现,慕容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。被迫践诺的慕容晓有点不甘心地咬着唇瓣,记恨上了识破她身份的罗康年。

土行君不知死期将近,大骂罗康年,“罗康年,你个软骨头!她不在我手上么,大丫头算个什么东西……”

话音未落,一道华丽的金色残影,上官豹不等慕容晓号令,瞬息从二楼掠到土行君身前,慕容晓只觉一阵烈风,那土行君被上官豹拍到了不远的一堵墙上。裂瓜之声,再看土行君,脑袋已是一滩带着毛发难以辨认的烂泥,颈骨折断只剩一层皮连着,瓜熟蒂落,红白相间的瓜瓢溅了一墙,半个身子陷在墙里抠都恐怕不好抠出来。

隐忍了一早上的上官豹周身金色怒气,像极只怒极的麒麟,恶狠狠道,“敢对小姐不敬者,死!”

恐怖如斯,别说店内众人,就是慕容晓、绿枝、慕少白三人皆吓破肝胆,嫌弃的不敢再往土行君的方向看。

慕容晓被那视觉冲击得久久缓不过来,责怪道,“阿豹,你这么,这以后怎么做生意。”

“噢”上官豹恍然,当即弯下身再次温顺如猫,抱歉道,“是奴才考虑不周,一会就擦洗干净。”

闻言见状,慕容晓无名火起,啥都不顾先训起人来,“跟你说多少遍了,除非大庄主跟前,要自称我,你不是奴才,你如今是我的脸面!给我腰杆挺直,像刚才那般硬气点,那才是给我长脸。”

“小姐教训得是。”上官豹一边应承一边勾背低头,把慕容晓气笑。

绿枝赶紧过来,“小姐,消消气,阿豹才来几天,慢慢教,总有一天学会的。”

这是教不教的问题么,慕容晓希望他觉醒出点做人的尊严,偏偏上官豹很抗拒,只想做件任人摆布的工具。

慕少白还在刚才雷霆一击的震惊中没有回魂,喘过气来额上一层薄汗。他知道上官郎君爆发力惊人,毁了半边身子的上官末都能瞬息将他钉在树上,这意念合一血泪双修的上官豹更是恐怖至极,慕少白都想不出来刚才那招,他有几条命才能接下。不觉庆幸这是自己人,不是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