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荣策马狂奔,身后的中军勉强跟随。
他摘下丈八战枪,宋朝度量其实就是一丈二。
“那厮鸟,可敢与本将军斗将?!”
张荣举枪指着武松。
武松抓着哨棒,转回要撤走的身子,忽然笑了。
像这样的要求,他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“二郎君且慢,杀鸡焉用牛刀?”
刘奎友如今是一个兵阵小队的队长,兼长枪手,背负双刀,沉稳老练。
他拿过一根竹竿,令伙兵引燃,然后朝张荣冲了过去。
“找死!”
张荣不屑一顾,他的战枪也有一丈二,对方竟然敢用竹竿?
看不起谁呢?!
荣大怒。
举枪策马,一路狂飙。
他正要出枪,那竹竿竟直奔面门而来,他赶紧侧过头去,避开了主杆,却被那细枝划破了面皮。
张荣下意识地一闪,却看到竹竿上有火光闪烁。
“噗——”
像是拔开了酒坛木塞,气息如同空穴来风,莫名其妙地喷了出来。
“啪啪啪...”
喷出的火光不但有高温,其中的子窠也开始爆裂,张荣就感觉自己半边脸先是滚烫,接着是麻木。
而那竹竿的火光仍在继续喷,他冲动的头脑瞬间被惊醒,眼神清澈了许多,拔马调头就往回跑。
中军毕竟是步卒,好不容易跑过来,却见一个背双刀的汉子持竹竿而来,纷纷跟着主将又往回跑。
这也是狼筅第一次击发。
禁军是很多,但给武松这边的压力不大,主要是因为他太猛,凿穿了禁军之后,居然又杀回来。
但整体队伍冲杀进度却不大,以至于这边的禁军几乎都是出工不出力。
就像真打仗一样,但往往只是气势足,力道都不怎么用。
“让他跑,我们撤。”
武洪带着扈三娘过来说道。
“哥哥,嫂嫂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