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扯什么贪得无厌,贪哪有够的?
李师雄只觉得今夜肯定能睡个好觉。
武洪再次赶马车从库房拉出三大车兵甲。
因为太过沉重,担心压坏马车反而误事,又添充了些布匹。
只是普通的布料,但在这时代,除了做衣服之外,也能以物易物。
等武洪一走,库吏拿出一叠条子,又在上面寻找空隙,添加上自己所需之物。
然后锁进铁箱子,终于能安心入睡。
武洪等人赶回铁矿之时,天色已经蒙蒙亮。
等卸货之后,众人简单洗了把脸,吃了厨娘做的早饭,各自回去休息。
武洪的办公室跟衙门相似,前面办公,后面休息。
扈三娘正持双刀晨练,额头沁出晶莹汗珠,依然在打磨身体。
“官人。”
一见武洪归来,扈三娘收了神通,归刀入鞘。
“三娘醒的恁早?”
武洪招了招手:“来,刚好有点事问问你。”
扈三娘虽然也住在后衙,却始终跟武洪分开住,毕竟她还要考虑大娘子那边。
只有小潘怀了孕,扈三娘觉得自己那会儿才是时机,不然就有争宠的嫌疑。
如今武洪招她进房间,扈三娘心头就像停跳了一拍,出现了某种预感。
仔细想想,大郎从阳谷县离开已经月余,不但没有碰自己,也没有沾花惹草。
许是憋坏了吧。
她有点担心,但又有些憧憬。
相夫教子这样的事,她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,也会想,将来究竟会是什么样。
身为女子,如何伺候好夫君,其实还是重中之重。
用庄子里的婆子的话说,两人关系是如胶似漆,还是相敬如宾,其实都在夫妻之间的生活中体现。
她怕自己表现的不好。
而且也有些匆忙,刚打磨了身体,浑身是汗珠呢。
“进来啊。”
武洪没听见脚步声,一回头,不由笑道:“怎么脸那么红?”
“啊?有吗?”
扈三娘连忙捂住面颊,不知不觉的竟已经发烫了。
武洪笑了笑,转身进了去。
扈三娘微微低头,有些羞涩却亦步亦趋。
武洪进了卧房,又招招手:“来,进来,坐我边上。”
扈三娘就迈着小碎步,坐在了武洪大腿上,往后蹭了蹭。
“是这里吗?”
她生涩又羞涩地低着头:“奴也不知大郎的鞭子究竟在哪里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