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有些像是失宠了般落寞。
待其他人散去,赵佶踢了高俅一脚:“看看你那个怂样,明明有好机会却不争,现在又摆出这个脸色,朕是恁爹不?”
“君父君父,君王便是俺的父。”
高俅立刻龇牙谄笑,他刚才可是被吓死了,万一官家点名让他带兵,岂不是去送死?
上次在郓城外的经历,已经让高俅不再奢求战功了。
打仗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而且武洪也不能轻易放过他。
宗泽确实不容易。
他去收酒税,又提举道观,接着做团练副使。
结果人在赴任途中,先是接到了蔡京的调令,又接到了蔡攸的调令。
一个让他赶赴杭州做通判,一个让他去杭州收酒税。
宗泽明白,蔡京是想保他一手,蔡攸则想拆他爹的台。
他倒无所谓的,索性两个职权都抓在手中。
童贯乐呵呵的,杭州已经夺回,而且他除了有王禀之外,自西军中又找到一个好苗子。
韩世忠。
当然,韩世忠可没机会坐进中军大帐。
王渊说道:“那韩世忠颇为勇猛,有万人敌之凶悍,当年俺就没看走眼,将随身衣服送与他,谁能想到他就真的斩杀了西夏驸马?还给俺捞了一个共同杀死敌军将领的大功回来。”
辛兴宗朝童贯一拱手:“方腊占领州县五十几座,现在已经收回大半,此等功劳下官不敢过问,此番韩世忠若是再立下大功,干爹可一定要算在俺的头上啊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
童贯奸笑一声,小心翼翼地摸着几根胡须,这声干爹确实让他爽了。
辛兴宗出身军官家庭,辛叔献次子,毫无战功,却能做童贯手下,全靠关系。
这不打紧,反正童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