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时,你又摆弄那个破东西嘎哈?蒲家奴那点小心思,俺都懂。”
金兀术撇着大嘴,厚眼皮微微眯起,揶揄道:“刚刚看你跟个大叫驴一样,是不是很得劲啊?”
“学生从未如此舒心过。”
时文彬放下了牛皮袋装的所谓地雷,他之前摇一摇,晃一晃,也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,唯独肯定的是空心的。
“那以后让那阎婆每日来一次。”金兀术说。
“学生起不来,起不来的。”
时文彬憨态可掬的模样,捶了捶腰,逗得金兀术哈哈大笑,才算掀过这一页。
“这就是你们南人的软弱之处了,不像我们大金国的汉子,个个硬邦邦。”
金兀术满脸傲然,“在俺们那边,只要能在山上压得住老虎,被窝里就没有压不住的娘们儿。”
“呃....”
时文彬从未接触过金国女子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。
“哈哈,你不行,整不好要天天挨揍的。”
金兀术正笑得开心,完颜挞懒一身甲胄走了进来,面色阴沉。
金兀术很不高兴,虽然大家都是万户,可他毕竟是一路主帅,不通报不敲门,还你娘的摆脸色?
“蒲家奴死了。”
完颜挞懒沉声道。
“?”
金兀术一愣:“怎么死的?会不会是伤寒染了肺疾?”
“蒲家奴一生征战,从半岛到黄龙府,再到辽大都,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,岂会死在伤寒?”
完颜挞懒说道:“他战死了,还有那五千骑兵。”
咝!
金兀术倒抽了一口阎婆残留的气息。
他想到了意外,疾病,中毒等等,唯独没想到蒲家奴会战死。
哪怕梁山水泊藏了五万人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