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祚殿不能少了人,从前殿调。”
肥公公弯腰去办。
几天内,承祚殿的人换了两波,宫里人命,是最不值钱的。
殿内有人吓尿了,立刻就被拖了出去,其余的,还跪的安稳。
齐帝看了一眼,坐在祁元祚床头,握着儿子温热的小手没说别的,就是可留。
肥公公心道,陛下是为太子殿下积德呢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几声喧闹。
肥公公立刻走出去,竟是大皇子祁承友。
他向陛下请示。
齐帝慢条斯理的盘着血玉串,祚儿刚醒,人就来了。
“见。”
肥公公立刻去请。
祁承友是齐帝的长子今年六岁,齐帝还是王爷的时候有的。
按理说父亲对长子应亲厚些,齐帝不一样,他讨厌这个儿子。
原因不明。
这事肥公公最先发觉,至于别人,可不敢揣摩圣意,自然也不知道帝王心中的讨厌。
祁承友像了他母亲,圆脸,六岁的孩子婴儿肥未退,脸上贴着膘,头发扎着总角,矜贵沉稳的气派,是老人家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