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佯装心疼的为四皇子的肿手上药,实际是怎么疼怎么来。
有人装作关心四皇子的病热,实际是用四皇子的额头暖手。
有人为四皇子身体上的疤痕抹泪,实际牙都要笑出来了,心里直呼打的好,疤再多点儿!
大皇子倚在门口,冷眼看几人装腔作势,恨不得把王府的两只凶鸟带来,让它们把几人的头拧下来当粪蛋子踢。
祁元祚被三皇子、五皇子、六皇子的热情挤出床外,倒了一盏茶,自己饮了一口,送了一盏到大皇子手上。
大皇子十分受用,在接茶时‘不经意’的露出了胳膊上的伤口。
太子眼尖,握住他的胳膊细看,白色纱布下隐隐渗出新鲜血液。
“怎么受伤了?”
大皇子‘毫不在意’道:
“府里的野鸟闹脾气,本王命人打造了一副鸟鞍,放它们背上,结果惹得它们凶性大发一个没注意被叼了一口。”
“也就少了块肉,没有大碍。”
祁元祚压眉,拆了纱布看伤,还真少了块肉,指甲大小。
他招来太医一起看看,开了伤药。
“畜牲不通人性,大哥不必多费心神,若是伤人,圈养、宰杀全由大哥做主。
大皇子笑意更盛
“只是不小心,你交代的事本王都记在心里,放心。”
五皇子喜欢斗鸡,爱养鸟,孔雀、鹦鹉、画眉、金丝雀他都爱。
多嘴问了一句
“什么鸟这么凶悍?”
大皇子似笑非笑的看过去:
“太子所爱,天下无双,如今养在安河王府,几位弟弟好奇,等有机会,本王带你们去王府参观。”
他又向太子道:“你七日未去安河王府,老杨头研究了新菜,等你品鉴呢。”
祁元祚心动了,后天是休沐。
他想出宫去光折所看看望远镜的研究进度。
前天雨夜,父皇告诉他,休屠单于有意让狼厉王子与他通信提前交好,到时进京也能有个玩伴。
这都是借口,齐帝认为,是休屠想让狼厉试探他,其中必有无数陷阱。
祁元祚答应了。
他估算,第一封信就在明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