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烛南重新睁眼,面前的一批人全部站定,屋子是没有见过的摆设,这里……哪怕是他先前在张家开荒都没有见过,怕是张家极为禁忌的地方了。
以及,没见过的人。
沈烛南低头看去,脚边两个人倒地的很安详。
沈烛南感觉有些不太妙。
不会是托管自己打的吧?
“你昨日究竟有没有去泗州城。”为首的那个人阴鸷狠戾的眼神已经不再隐藏,毫不掩盖的宣示着他的恶意。
“我……”沈烛南意识到自己用托管的带了人皮面具的小号,此刻声音没改回来,赶忙咳嗽两声掩饰一下,“我没有。”
那人没吱声,很明显是不相信沈烛南的话,后者赶忙趁这段时间,调取了一下托管刚刚发生了什么。
按照正常线,一趟三日,他就是卡着他第二次去泗州城后的三日抵达本家,在当晚传送进泗州城搞事情,制造不在场证明。
也是在泗州城折腾了一日后,晚上连接回易容中的托管小号,并且当晚重新传送出去等着那些孩子走回家。
次日跟着小齐出门,按理来讲,张隆戚就算是第二日即刻发现也不能速度这么快赶回来。
沈烛南心思一转,明白了这次恐怕是泗州城东窗事发,在他的干扰下对方还是发现了问题并且找不到那批孩子,但是因为路程太远、赶不过来,所以安排本家内的人来质问的。
话说他们用啥啊?飞鸽传书?
沈烛南决定下次去鸽舍看看是哪只“可爱”的小鸽子坏事。
这帮人平日里倒是不怎么见,直接把他一无所知的小号从课上给拉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,然后开始问各种问题。
恐怕也是知道,就算沈烛南有不在场证明,作为最近唯一一位得知泗州城事件的人,他免不了问责。
不过那又怎么样呢,他可是有完美的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