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佛爷这是……认识?”二月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棺材,不动声色的试探着。
张启山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只是往后看向还在盯着棺材里的人的副官——很明显,这人的心思已经早就飘出去了——然后隐晦的提出:“算是……一家人。”
“一家人?”二月红显然有些困惑。
“嗯,”张启山说起谎来和喝水般简单,“家中小辈,或许是投奔的,不知为何遭此不测,我定然是要调查清楚。”
张启山自认脱离张家后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,毕竟张家人也没给他们这些叛逃的人多少仁慈;但是沈先生……似乎并没有在此追杀的行列,甚至是在放野后就了无音讯。
不过……
张启山压低军帽帽檐。
就算他脱离张家,长生的秘密也不是什么可以大张旗鼓宣扬的东西。
既然二爷曾经与沈先生有过一面之缘,那定是对他不变的面容有所怀疑。
如果此时说沈先生比他年龄更大……不论是长生还是死后容颜不朽,恐怕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张启山说完就准备上前去近距离观察棺材。
二月红似信非信,但是总不能说阻止有正当理由的张启山,而心思没这么深的张日山不正常的咳嗽了两声,然后跟上前辅助。
而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声的解九爷洞察全局,眼神微动,但是什么也没有说。
“嗷!”
在张启山的手距离棺材边缘还有一丝差距时,一声清澈的啼叫声响起。
什么?
在场的人诧异的看着“尸体”的胸口突然跃出了一只通体纯白的小狐狸,清澈的蓝瞳中透着愤怒和警告。
……白狐?
张启山一愣,想起了先前授课时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