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镇国公那宽敞而庄重的书房里,气氛显得有些凝重。三个人正恭恭敬敬地站立在镇国公的面前。
镇国公那双锐利如鹰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陆屿,眉头微皱,开口道: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声音中带着一丝诧异。
陆屿赶忙上前一步,躬身回答道:“爹,大事在即,这等关键时刻,我自然应当多了解一些情况,也好分忧解难啊!”他的目光坚定且充满期待。
时瑾朝着镇国公深深行了一礼,朗声道:“世伯。”
镇国公微微颔首,目光移到时瑾身上,上下打量一番后,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,缓声道:“不错啊,时瑾贤侄,短短两年未见,已有了你父亲当年的风采。”
时瑾谦逊地笑了笑,回应道:“世伯谬赞了,小侄还有许多不足之处,离家父当年之成就还差得远呢。”
镇国公点了点头,脸色随即变得严肃起来,他注视着时瑾和时瑶二人,沉声道:“今日将你们叫来,便是想要问问,对于如何接管金吾卫和禁军一事,你们可有什么具体想法?难不成以为仅凭着手中的令牌往他们面前那么一站,就能轻易统领他们吗?”
听到这话,时瑾和身旁的时瑶对视一眼,似乎在用眼神交流着彼此的看法。
时瑶率先开口说道:“我已经调查过金吾卫的相关情况了。据我所知,金吾卫的统领樊威和魏林并无来往,而且他与副统领刘鹤之间的关系可谓是剑拔弩张。刘鹤曾经乃是魏林的门生,因自幼习武,武艺精湛,得以进入金吾卫,后来更是承蒙魏林提携,才晋升至副统领一职。”
镇国公听后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接着提醒道:“嗯,不错,樊威的确不属于魏林那一脉。不过既然陛下将金吾卫的令牌交予了你,那就意味着或许连樊威都未必是完全效忠于陛下的人呐……”
“是二皇子!可二皇子的身体状况……”时瑶一边回忆着樊威频繁出入二皇子府邸的情景,一边不自觉地拧紧了眉头,缓缓说道。
“自从二皇子不幸坠马之后,便落下了病根,导致双腿行动不便,从此只能深居简出,鲜少露面。如此情形之下,樊玮为何还要坚定不移地站在二皇子这边呢?”陆屿一脸疑惑地接过话头,同样对此事感到费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