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府的密室之中,气氛凝重而压抑。烛光摇曳,映照出两个身影——斗篷人与宋承奕相对而坐。
那斗篷人缓缓地摘下帽子,露出真容,竟然是魏林!他那张阴沉的脸上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。
"你不在外安排明日的要事,反倒跑到我这里来了,所为何事?" 宋承奕率先打破沉默,语气冷漠地质问道。
魏林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回答道:"一切皆已安排妥当,朝中半数以上的官员如今都已站在我这边。此外,城外还埋伏着我的私兵。只待明日之后,这些人便都会成为你的人。"
宋承奕微微颔首,表示满意,但仍保持着警惕,追问道:"如此甚好,可还有其他事?"
魏林看着自己这个儿子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,轻声说道:"你我父子二人难道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吗?"
宋承奕眼中闪过一丝厌恶,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,故作孝顺地回应道:"明日之事至关重要,还是先回去好生歇息,养足精神。待到事成之后,我们再来畅谈也不迟。"
魏林见此情形,只得笑着点点头,然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去。
待魏林离开密室后,宋承奕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樊威早已等候多时。一见到宋承奕进屋,樊威连忙上前施礼道:"殿下。"
“伤无碍吧,是什么人刺杀你?”宋承奕一脸关切地看着樊威问道。
樊威轻轻摇了摇头,用手摸了摸胸口,说道:“无碍,只是些皮外伤罢了。这次行刺我的乃是副统领,他是魏林的人。不过好在我反应够快,已将其伤了要害,想来活不了几日了。”
宋承奕稍稍松了口气,紧接着又问:“那他手下的人,你能否统领呢?”
樊威点了点头,回答道:“金吾卫向来都是看令牌行事的,如果没有令牌,则需听从统领之命。”
宋承奕皱起眉头,疑惑地说:“可是令牌被父皇给收走了还没给你?”
樊威解释道:“的确如此,但眼下陛下中毒昏迷不醒,这令牌也就可有可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