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硕这显然不是病,而是伤。
幸好乐不邪的药囊里早就备好了灵效极佳的金创药,这种伤自然难不倒他。只见他迅速解开药包,取出金创药散,轻轻给夏硕敷上。血很快就被止住,不再向外涌流。
洞内的人冷冷一笑,心想:这小子胆子倒是不小。嘴上说道:“你倒挺有勇气。”
夏硕神色平静,淡然回道:“多谢夸奖,若没勇气,我就不配被派任为‘金旗密使’。”
洞内人又冷冷一笑,心想:这小子还挺有个性。接着问道:“你把自己耳朵割下来,什么意思?”
夏硕听到这话,脸色一板,眼神坚定,大声说道:“我把左耳割掉,就是表示没有听见你那‘立刻滚开去’五个字。”
“我想你的左耳可能原来就不太灵光吧!”
“也许,不过无论它原来是否灵光,你现在若是再说‘立刻滚开去’,我是绝对不会听见的。”
洞内人冷笑一声,道:“可惜你这是白费心机,白白牺牲了一只耳朵,这种苦肉计也绝难打动老夫,老夫还是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。”
“我知道你心肠硬。”
“老夫非但心肠硬,脾气更硬,而且是又硬又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