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堵的陆柏脸色涨红,意思就是说你弟子的剑法随便练练都比我们强,那我们是什么?傻子吗?
宁中则有意无意的道:“陆师兄不练内功,不知道这其中深浅,若是没有足够的内功,冲儿可练不出这般精准的眼力。”
夫妻俩一人一句,看似恭维,实则把陆柏贬的一无是处,就差明着说他武功不行,内功也不行,就是个废物了。
偏偏人家还什么都没说,陆柏再气也找不出刺来,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。
衡山派和泰山派两位宿老也是无奈,更是不想当出头鸟,只觉得今天实在是昏了头了。
眼看令狐冲神色不变,封不平却脚步越来越慢,两人之间已经高下立判。令狐冲手中长剑一变,一招“无边落木”。
剑气森森,仿佛在狂风中落下无数枝叶的落木,剑光一闪,已经粘在封不平长剑上。
两人长剑一交,封不平神色复杂,只感觉手中长剑犹如千斤之重,好似掉进了泥潭中,再也快不起来。
不待他松手,令狐冲长剑上的内力又撤了回去,后退一步,拱手道:“封师叔,今天就算平手如何?”
封不平脸上复杂难言,却开口道:“输了就是输了,我剑宗弟子敢做敢当,岂不是输不起之人。”
说罢,对着岳不群拱手道:“岳师兄,这一局却是我输了。”
岳不群抬手道:“师弟哪里话,小辈儿能得你传授剑法诀窍,也是他的荣幸。”
封不平低头不语,片刻之后,突然看向令狐冲道:“你用的是独孤九剑?”
令狐冲点点头道:“确实是独孤九剑。”
封不平露出一丝失落,喃喃自语道:“原来是风师伯,难怪……”后面的声音渐不可闻。
眼看封不平落在一旁不搭理众人,陆柏眼神一闪,道:“岳师兄,贵派不会就令狐冲一个弟子吧。比武较技,还是公平的好。”
华山派众人都不搭理他,越发显得他像个小丑,整个人的气压都冷了三分。
………………
眼见封不平已经落败,成不忧抽出长剑,走到广场中央站定,拱手示意他也上场一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