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风在废墟中呼啸,夜色笼罩下的战场凝重沉默,深池士兵和维多利亚的战士在对峙的边缘徘徊,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杀意。
“这些维多利亚士兵……我们就这么干掉他们吗?”一名深池士兵低声问,手中的武器微微颤动,显得既急切又犹豫。
“闭嘴,等命令。”蔓德拉站在前方,语气冷峻,目光如同冰霜般扫过眼前的战场,似乎不为外界的一切所动。
远处,维多利亚的战士们也在蓄势待发,罗本的目光死死锁定着深池的阵列,胸中满是愤怒的火焰。他低声咒骂:“该死的深池!我一定要亲手了结这笔账……”
“罗本!”号角在背后低喝,迅速抓住了他准备冲动行动的手臂,制止了他的行为。
“你为什么要拉住我?”罗本转头,眼中满是怒火,“你忘了我们有多少兄弟死在他们手上了吗?”
号角没有立即回答,只是冷静地注视着前方的蔓德拉。她的手不自觉地触碰到袖中的手弩,紧紧地握住,随时准备射出致命一箭。
“在施放源石技艺之前,深池的术师会抬起手。”号角低声道,声音如同耳语般轻盈,却在战场上异常清晰,“就是那双手,那根法杖,夺去了大提琴的生命……以及许多其他维多利亚士兵的生命。”
她的目光锁定了蔓德拉,心中悄然计较着,一箭的距离,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。只要蔓德拉有任何动作,手弩便会射出,血花就会在空中绽放。可是,蔓德拉没有动,她的目光冷漠,带着难以捉摸的意味,似乎早已预知这一切。
突然,一声爆炸打破了眼前的僵局。远方传来一声剧烈的轰鸣,萨卡兹士兵们开始纷纷慌乱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一名萨卡兹士兵满脸惊恐地跑来,“南区炸了!整面墙都炸开了!这只有可能是从内部……”
“该死!”另一名萨卡兹士兵低骂,“走,快去支援——”
深池的队列随即开始动荡,局势一瞬间变得复杂。
“……这是撤退的信号?”达格达低声问,语气中充满疑惑和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