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堂的熏香味越来越浓，让人感到头晕目眩。张文注意到一些信徒在闻到香味后变得更加狂热，他们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，动作也更加机械。这让他意识到这香味可能有某种特殊的作用。

"快到出口了，"艾莉亚低声说，"但是..."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更加警惕，"那些传教士好像注意到我们了。"

张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果然发现几个高台上的传教士正在密切注视着他们。虽然那些人还在保持着祷告的姿势，但他们的目光却一直追随着张文一行人的移动。

伊芙蕾雅紧紧搂住张文的脖子，她也感受到了那些目光中的恶意。她的伤腿隐隐作痛，但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。

"保持冷静，"张文说，"我们就快到了。"他能感觉到背上的伊芙蕾雅在微微发抖，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。

艾莉亚的手已经按在了灵能匕首上，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。她走路的姿势看似随意，实际上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。

教堂的大门就在眼前。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外面的阳光。但要到达那里，他们还要穿过一大群正在做礼拜的信徒。这些人跪在地上，完全挡住了去路。

"等一等，新来的信徒。"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。

张文的心一沉。他们距离教堂大门只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，却在这个关键时刻被叫住了。伊芙蕾雅在他背上明显绷紧了身体，艾莉亚的手也按在了灵能匕首上。

一个身材高大的秃顶传教士正向他们走来。他穿着华丽的教袍，胸前别着四臂帝皇的徽章。他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，但那笑容看起来十分僵硬，就像是在模仿人类的表情。他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，眼神中透着一种诡异的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