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是张文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失态。平日里高傲的贵族小姐此刻就像个普通的女孩，在死里逃生后展现出最真实的情感。

"该谢的是哆啦A梦。"张文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，"还有恶魔护照。"

"说到这个......"哆啦A梦掏出一个光屏，在上面操作着什么，"我这就给恶魔先生好评。"

护照立刻亮了起来："真的吗？太感谢了！"恶魔的声音中充满期待，"记得写详细点啊，最好提一下服务态度好，专业性强，响应速度快......"

"放心。"哆啦A梦认真地在评价栏里打字，"及时出手相救，净化效果显着，服务态度热情。这样可以吗？"

"太好了！"护照欢快地跳动起来，"有了这个好评，今年的优秀员工评选稳了！年终奖有着落了！"

"不过......"哆啦A梦停下打字，"我们以后可能还会遇到类似的情况。你看......"

"明白明白！"恶魔立刻接话，"保护客户安全是我们的职责！只要你们继续给好评，我保证随叫随到，管够！混沌四神算什么？在时空百货公司的KPI面前，他们都得靠边站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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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莉亚收起灵能匕首，尖耳朵因为震惊而不断颤动。作为一个灵族斥候，她见识过无数奇特的力量，但眼前这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。

"这就是你们的力量来源？"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，"一个......在未来打工的恶魔？"

"嘿！"护照不满地抗议，"我可是正式工！有编制的！"

艾莉亚走到张文身边，仔细打量着那本看似普通的护照。她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出来

"这不可能......"她喃喃自语，"那可是混沌四神之一，亚空间最古老的存在之一。"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，"就连我们灵族最强大的先知，也只能勉强抵抗祂的影响。"

她看着实验室中那些被净化的痕迹，神情复杂："但是这个恶魔，他只是随便放出一道光，就驱散了所有的腐化......"

"而且......"她转向哆啦A梦，"你们居然能让恶魔...打工？"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太过荒谬，"还要担心被投诉？年终奖？"

"时代变了嘛。"护照里的恶魔懒洋洋地说，"现在谁还玩那套上古契约的把戏？多麻烦。还搞腐化，过时了，大美女。而且时空百货公司福利好，工作稳定，最重要的是......"

"有五险一金。"艾莉亚机械地重复这个词，仿佛在说一个完全无法理解的咒语。

张文忍不住笑了。在这个黑暗的未来，他们竟然靠着一个为了年终奖拼命的恶魔活了下来。这或许就是最讽刺的地方——在混沌腐化面前，反而是一个恶魔成了他们的救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