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在时都要忌惮她几分,所以凤瑾临这些年以权谋私更加肆无忌惮。
非晚这换下的常服,与她站在一起,都不知谁才是真正的帝王。
凤瑾临不会不知道这些礼数,但是只要她不想,便不知。
非晚摔了笔,有些惊讶,随即朝梧桐瞥了一眼。
“摄政王快快起来,梧桐,怎么到了都不提醒我一声?还不快给摄政王上座倒茶。”
梧桐没有多问,只是请罪之后便领旨去端茶。
她这懊恼仿佛真的未能注意到的语气,非晚和侍女一唱一和,让凤瑾临也发不了火。
凤瑾临锤了锤微酸的腰,换上一副仁慈的笑:“陛下醉心于政事,实乃国之幸也。”
非晚笑了一下,避开这个不谈:“摄政王近日身体可好?”
梧桐让殿外送来一壶茶,为凤瑾临斟茶。
凤瑾临端起茶浅酌了几口,
“多谢陛下关心,已然大好,之前不曾来见陛下是怕过了病气给陛下……臣听闻,陛下前几日的选秀并不顺利?”
她放下茶,手指轻轻推了一下茶杯,直接说明来意。
“确实是如此。”
非晚欲言又止。
凤瑾临看到她这副怅叹的模样,心下闪过一丝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