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清清故意仰起头，好让萧衡看到这张脸。

“清清不是故意的。”

此言一出，萧衡神色变幻莫测，竟然没有出声呵斥她。

南清清垂眸，敛去眼底一抹得意。

萧衡犹豫了，他定然是对她心软了。

谁料事情并未如南清清所预料的一般，萧衡没有扶起她，反而是后退了一步。

南清清惊异地抬起头，在萧衡眼里看到的只有愈发浓郁的厌恶。

“你变得这么丑，越王拼了命也要求朕将你送给他，他竟然看得上你？”

南清清听的云里雾里，她捕捉到了一个字……丑？

她长得丑？

南清清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忍着身上的疼痛，强撑着跑到镜子前。

南清清不可置信地看到镜中的自己……

下半张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褶皱，更有些许黑色印记，看上去恶心不已，和已经痊愈的上半张脸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