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给我说过8个，按理来说筑肉境界应该有九层，难道是那个地方？”

嬴政瞥了他一眼，“龌龊。筑肉境界只有八层，但确实要筑肉九个。你现在回忆回忆筑肉的过程，你现在感受一下你对筑肉的想法，用你的心感悟。”

刘邦回忆着，“奇怪，我的回忆居然对它丝毫没有拒意，我的身体好像在接受它。它对我的痛苦也没有对我的身心造成影响，我的记忆也相当完整，这不可能啊……那丝痛苦，带给我的记忆我至今无法忘怀。”

嬴政轻笑，将桌子上的茶一饮而尽，“我原先也以为「记忆」对于人的影响会很大，可惜它对于人的影响没有我认为的那么大。你们的记忆我改了一些，但真正改变最大的是扶苏。”

“那确实，他现在的做法与我记忆中的确实有些不符，但又相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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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把我的记忆给他了。”

“什么？真的假的？没有看出他和你有多少相似。”

“所以真正的人是一个完整的存在，记忆只是外在因素，其实对人的改变并不大。正因为这样自己才是自己，不会因为有了别人的记忆变成别人，所以只会稍有改变。”

嬴政又说道，“他现在所做的事已经和历史中很像，但又不想……我原先以为他会在用了那颗棋子之后会随意丢弃，可是他现在还在照顾她。”

刘邦点了点头，那颗棋子现在的用处其实并不大，并不需要扶苏太过于照顾了。

“你的意思是我们始终是自己，即便历史中的是未来的我，我们即便有了他们的记忆，但我们始终是自己……记忆并不是构成我们的存在之一。”

刘邦心中还有一个想法，“他们和历史中的如果是同一个人，在获取了对方的记忆之后，为什么又和历史中不像？历史中的他们究竟是不是自己 ”

“刘季果然你懂朕的意思最快。”嬴政再一次倒上茶水。

刘邦也将杯子递了过来，嬴政并没有拒绝，将他的杯中也倒上茶水。

刘邦轻啄一口，“所以最后的究竟是什么？”

嬴政看着茶水，“一个饱受痛苦的意志，一个接受痛苦的意志，一个不会害怕痛苦的意志。”

刘邦心中顿时有了万千情绪，如果大秦人都能获得这种意志那是非常震撼的，如果参军，这将是一个强大的军队。

“不过。”嬴政放下茶水，“这种意志依旧有强有弱，坚持的时间越长，这种意志也就越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