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故事有点假,好几次我都想跳出来给他们讲一个……”
尹馨悦听后一愣,然后哈哈大笑,笑的她肚子疼,又问:“刚才求我那架势在哪学的?”
火柴棍抬起花苞,“隔壁山头以前有片坟地,有人来上坟,就这样哭的。”说着,小胳膊一拍地面,“我的个亲娘啊,你死的好惨啊。”
“你个死鬼,咋去的这么早,留下我年纪轻轻的守寡,长夜漫漫,日子难熬啊!”
“兄弟,你走好,嫂子我会照顾好的。”
“儿啊,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,留下三个娃,你娘又去的早,你哥姐又不管,你让爹怎么活?”声音抑扬顿挫,抽抽噎噎,肝肠寸断。
尹馨悦翻了个白眼,合着把她当成了死人,给她哭丧呢。
她错了,她不该问的。
不知何时跟过来的团子,虽然听不到火柴棍的声音,但它的动作十分搞怪滑稽。
团子咧着嘴,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,露出大肚皮,“汪汪汪。”主人,笑不活了,别让它学了,笑的我嗓子发酸,小舌头都快笑掉了。
尹馨悦呼出一口气,拿出一瓶灵乳喝下,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,又拿出一盆灵乳,放在团子面前。
“嘶哈。”一道吸溜口水的声音响起,小家伙头上的花苞左摇右晃,一副陶醉的模样。
“想喝?”
“嗯嗯,这味道太甜美了,是个好东西。”说着,花苞探向盆子。
团子一个翻身站起来,动了动笑的没知觉的狗嘴,一爪子将盆扒拉的远一些,“汪汪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