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，那张欠扁的面具仍然在那里漂浮着，一点损伤都没有。

而在虚无之力散去的下一刻，阿哈的声音就传入了黄权的脑海：“呜呜呜～黄权小姐好凶凶～阿哈都快要被吓死了，阿哈伤心心～”

黄权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，灵魂又开始不稳定了起来。

“好啦好啦，阿哈不惹黄权小姐生气气了。”阿哈嬉皮笑脸的说，“毕竟，要是【不朽】就这么没了，我们的计划完不成，阿哈以后可就要少不少乐子了呢。”

“我不是【不朽】。”

黄权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，闪烁的灵魂逐渐稳定了下来：“那只是一场意外，我只是我。”

“好好好，都听黄权小姐的，那以后你就是你，阿哈就是【不朽】了！”

“滚。”又是一道声音传出，但这一次，这道声音格外的遥远而悠长，宛若自天边传来。黄权的眼眸也不知何时，化作竖瞳。

“哎呀呀，老不死的，你终于出来了。”

“幼稚。”

“嘻嘻，你说的对。”

“黄权”被整得无语了，干脆将嘴巴闭上，眼眸逐渐变回原本的模样。

“黄权大妈，待在这黑不溜秋的、那大黑球来了也得喊一声‘虚无’的地方，一点乐趣都没有，阿哈觉得你真可怜，要不阿哈以后就在这陪你了，好不好？”

黄权嘴角直抽，要是阿哈在这，恐怕她都不用多长时间就要被气得gg了。

“不愿意吗？”阿哈面具的表情又耷拉了下来，但很快，就又扬起了几分弧度。

“那阿哈就不待在这里了，改成天天来！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！”

“为了阿哈的乐子和我们伟大的计划，黄权小姐，你这个【不朽】可千万别这么快就变成老朽了呀！阿哈会每天都来找你玩的！bye bye～哈哈哈哈哈！”

伴随着一阵阵刺耳的笑声，那张面具逐渐化作点点红光消散，无边的黑暗中，仅余那缕烛火若隐若现，绽放着最后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