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心里就是在难受,也马上换上了一副笑模样,开始夸起了南栀的手艺。
南栀奇怪的看了看三叔,又看了看南屿,疑惑的皱了皱眉。
三婶儿站在屋门口笑着说:“小栀你可别冤枉了小屿,你三叔这个老东西肯定又是有谁找他喝酒了,不好意思回来跟我说吧!”
三叔没好气的瞪了三婶儿一眼。
可这一眼直接就让三婶儿误会了,大笑着说:“你看看你看看,被我说对了吧,还瞪我呢!”
南栀又看了看有些尴尬的三叔,然后又看了看南屿笑的开心的模样,这才没有再说什么。
南栀伸手整了整三叔头上的帽子,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行,大小正好,我把这儿收个边儿就大功告成了。”
说完就让三叔把帽子拿下来,乐呵呵的跟三婶儿回了屋儿。
三叔这才回头,一言难尽的看着南屿。
南屿笑的都快直不起腰了,心里明白这事儿肯定能成了。
三叔也被气笑了,重重的拍了南屿后背一巴掌,这才叹了口气,背着手回了三叔自己那屋。
南屿站在院子里又笑了一会儿,才回屋去看猞猁了。
猞猁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,南屿心里一直惦记着,就怕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猞猁生崽子了。
进屋以后赶紧先进空间给猞猁弄了一碗灵泉水喝,然后就查看起了猞猁后腿的伤势。
猞猁后腿的伤是重,伤口也长,但好歹都是皮外伤,没有伤筋动骨。
动物的恢复能力又强,这伤势眼看着一天好过一天。
喂猞猁喝完了灵泉水,南屿就摸着猞猁的脑袋问:“你自己知道你哪天会生崽子吗?”
猞猁对着南屿摇了摇头,然后又舔了舔南屿的手。
南屿叹了口气以后就笑了,他也是病急乱投医,太荒唐了。
谁能知道自己具体哪天会生孩子呢!
猞猁只不过是开了灵智的动物,怎么可能有预知的能力。
南屿也是担心的昏了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