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每次夜里的课程，永远都是最多、最杂、最没有规律且最拗口难学的！

作为反悔的人，他们自愿接受教官们对他们进行体能上的惩罚，只要不学习，一切好说。

这一场联名上书，足足签了200多个人的名字，以及印上了二百多个指纹。

密密麻麻的质问里重叠着字迹，袁罡收到这封信的时候，都没忍住笑出声了，最后欣然同意。

其实袁罡也没想到这群新兵这么能忍，云鹤闲都来他这里闹了好几回了，就为了不同时上两份课程。

结果新兵们现在才来闹。

新兵们：这不是我们要求的嘛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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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吴湘南、卫教官他们之所以讲课那么难懂，主要还是按照他的要求，进行了困难化处理，好让新兵们自己知难而退。

这样即可以让云鹤闲不被其他上课的新兵觉得特立独行，进而导致排斥或说闲话，也可以让他们知道云鹤闲的辛苦。

——讲给他们的课程，真的是后半年，云鹤闲必须要学会的全部内容。

各国神话体系、乡野志怪、民间杂谈，以及禁墟资料、拥有者，所属人，甚至是部分灰雾之外的情报。

守夜人上层也特批可以告诉云鹤闲了。

……

“真不用和他们一起上课了？”云鹤闲猛地抓住林执的手臂，堪称热泪盈眶的说。

林执怜悯的看着云鹤闲，点头，“是啊，一个月了，你也很不容易了。”

“我可太不容易了，你知不知道我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！我感觉我的大脑都快炸了！”云鹤闲恨不得以头抢地。

林执笑得前仰后合，“不是哥们，别这样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连轴转了呢，上半年他们24小时训练也没这样啊。”

“要是没人问我问题，我也能24小时上课。”云鹤闲苦着脸，“但是给我上了的人不是我们家副队吗？”

“诶，说起这个，副队……他是什么境界的？”谈起吴湘南，林执倒是有些好奇的问。

他被调过来之后，就是为了顶替吴湘南的位置，成为沧南市136守夜人小队的副队长，交接个一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。

但是他还不知道这个前辈要被调去哪里呢，就连境界都不知道。

云鹤闲瞥了他一眼，“你自己去问吧，我怎么可能随便告诉你？”

林执一拍嘴巴，“是我的错，嘴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