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佑宁吃完站起来,“多谢滕王殿下。”
秦枭浅笑,“你打算如何回报我?”
宋佑宁:“......”
两个人对视片刻,秦枭一脸坦然,似乎在等着宋佑宁的回报。
宋佑宁沉默片刻,只能硬着头皮耍无赖,“谢谢滕王殿下。”
“就这?”
宋佑宁没敢回答,跑了。
秦枭勾唇,轻笑一声。
等宋佑宁熬煮完了药,秦枭已经离开了,院子里面只剩下了江道尘。
宋佑宁道:“你在这里照顾吧,我走了。”
江道尘神色复杂,犹豫了很久,这才点头。
谁料,宋佑宁刚出门,就听见了屋内传来的摔打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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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必是何思醒来,依旧是不让江道尘进门。
都察院牢房。
建安侯好不容易见到谢司澜,他已经受过刑,看着很是狼狈。
牢房阴暗潮湿,伤口没有药,还要受寒。
谢司澜已经发了高热,看着奄奄一息。
建安侯看得心疼,“澜哥儿,你到底牵扯进了什么事情?”
谢司澜低着头,没说。
建安侯看得着急,“你告诉我,我才能找人周旋啊!澜哥儿,你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信任吗?”
谢司澜嘶哑着嗓音,“爹,你去找大皇子,他会救我的。不必担心。”
一听这话,建安侯立刻反应过来了一些。
他沉思片刻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谢司澜又道:“还有一件事,你帮我办了。”
“何事?”
谢司澜眼中闪过凶光,“将柳依莲的儿子带回侯府关起来,不要让宋佑宁知道。等我出去,绝对不会轻饶宋佑宁。”
一提起宋佑宁,建安侯也满脸的怒意。
“这次事情绝对有她做的。我才知道,老夫人居然还将她的嫁妆都备好了,就是想要她回来侯府。”
谢司澜冷哼,“她什么也别想得到!这件事你帮我做了,等我出去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建安侯点头,刚好时间也差不多了,他给狱卒塞了银子,快步的离开了。
谢司澜低着头,一拳砸在墙壁上。
只见墙壁上,用血赫然写着“宋佑宁”三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