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抓住小偷了吗?”
陈瑜问道。
刘老太摇摇头。
“那是我儿子儿媳妇最后一次给我们打电话,挂电话的时候,我儿子和儿媳妇还商量着要安装监控,在这之后就没再打来。”
“我堂哥和警察赶到我儿子家的时候,看见正门上安了一个监控,但是我堂哥说警察检查过了,监控电线被剪断,什么也没拍到。”
刘大爷在一旁补充道。
“大爷,我有件事不明白,按理说在一个村子里,左邻右舍的,有人连续几次到一家人里偷东西,怎么说都会有人发现吧,就是没发现,村里出现陌生面孔肯定有人会有印象啊,警察没有摸排走访吗?”
陈瑜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。
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,不说北方吧,在陈瑜老家,左邻右舍那真的是挨得很近,虽然这几年生活好了,农村里家家都建起独栋小平房,但还是挨得近。
基本上隔壁人家只要说话稍微大声点儿,旁边的人家就能听到。
刘大爷一想到这儿,就后悔得直捶胸口,说道:
“这事儿全怪我,我当初要是坚决反对,他俩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儿。”
牛聪拉住刘大爷的手,忙问道:
“大爷,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呀?”
刘大爷解释道:
“我老家的村子叫杨梅村,是老家附近几个村子里距离县城最远、最贫困的,我儿子儿媳都是读完初三就辍学出去打工了,他们到了年龄就去领了结婚证。”
“他们两个能吃苦,干活又勤快,在大城市里打了五年工,就回老家准备自己做点小买卖。他们本来想在县城买房,但房价太贵,我就劝他们在村里盖一栋房子,但是我儿子嫌弃家里的地基面积小。”
“而且考虑到以后他们俩要是生了孩子,去县城上学不方便,就找了自家一块距离县城最近的地盖房子。那块地距离杨梅村开车大概二十分钟,距离县城也就四十分钟的车程。”
“那个位置左右前后都没有人家,我当时是反对他们在那儿盖房子的,但是儿子儿媳一味坚持,说盖个大点儿的,以后一家人热热闹闹的住一块儿,我也就没在反对。”
“早知道,我当初就该坚持到底,反对他俩在那儿盖房子。”
刘大爷现在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“老伯,你不能这么想,没有因为坏人作恶,反而怪到受害者自己头上的,你和你儿子儿媳妇都没错。”
李泽林安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