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美淑乐了,凑到陈秀丽跟前吸了吸鼻子,“姐,你身上味儿也不大呀,怎么感觉有点喝高了呢?”
“谁说我喝高了,我要是喝多了就该背诗了。你听,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”陈秀丽端着酒碗,转起圈圈,白姐连忙起身去扶她,她绕过白姐,踉踉跄跄走到沙发旁,咣当一声,碗扔到地上,人埋进沙发里,睡着了。
“哈哈哈。”金美淑笑得前仰后合,“白姐,你看她,还说没喝多,她酒量不行,来,咱俩接着喝。”
金美淑起开一瓶啤酒,对着酒瓶吹起来,白姐想拦没拦住,得,又多一个。
好在没过多一会,谭宝林把金美淑接走了,否则白姐还真照顾不了两个人。
晚上风凉,陈秀丽头冲着门口,白姐怕她着凉,想把她送到里屋去睡,拽了两下没拽动,只好找一张薄毯给她盖上,白姐就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,她今天也喝了不少,使不上力气。
“还得是美淑命好呀,有个知冷知热的人,你看看咱俩,喝多了都没人管。”白姐自言自语。
“好饭不怕晚,白姐,你会找到如意郎君的。”陈秀丽的声音从沙发的靠垫里传出来。
白姐转头,“你怎么醒酒这么快?”
陈秀丽慢悠悠起身,“我就这样,醉得快,醒得也快。”
她去厨房倒了两杯蜂蜜水,两人重新坐回沙发上。
“如果有好的替代品,我其实不想做山野菜加工了。”这是陈秀丽的肺腑之言。
白姐有点意外,她打量着陈秀丽,看她是不是还没醒酒,说的醉话,“你不是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,我以为这点困难还吓不倒你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山野菜来源广,收购环节太容易出问题,人心隔肚皮,真有人想坏我们,防不胜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