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由挺起胸膛,看向女人的目光中暗含得意。
瞧吧,我好得很!
夏为仪偷偷在他腰上拧了一下,又对大夫说道:
“我夫君前些日子受了些皮肉伤,大夫你一并给他看了吧。”
大夫乐意至极,问男人伤在了何处。
“不必,小伤而已。”
他摆手拒绝,夏为仪抓住他的胳膊。
“夫君不要讳疾忌医,你身上那些伤口瞧着都吓人,别让妾身担心好吗?”
她轻声细语,谢云玠感觉自己被狐狸精控制了,不自觉点头。
他的伤在胳膊上,但今日穿的衣服是窄袖,不易挽起,只能脱掉上衣。
脱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好意思,但想着他都不小心看过女人的身子,给她看看也无妨,正好试试她的态度,能不能让她满意。
于是,他慢条斯理拉开领口,将衣服褪至腰间。
夏为仪的眼睛立刻黏在上面了。
男人穿着衣服时宽肩窄腰,比一般男人高大伟岸,脱了衣服后,能从他结实的肌肉中感受到他体内蓬勃的力量。
他身上的皮肤和脸上略有色差,但不是特别明显,胸肌饱满,八块腹肌壁垒分明,没有现代健身房那群吃蛋白粉的男人的夸张,但肌肉紧实、线条流畅,堪比雕刻大师手下最完美的艺术品。 她内心尖叫,这腹肌她能坐在上面反复滑滑梯。
关键是,浅粉色啊,嘬嘬嘬……
夏为仪在内心已经完成了无数种酱酱酿酿,大夫终于把谢云玠的伤口处理好。
“老夫瞧郎君身上有许多旧伤,应是情况危急处理得不够仔细,可否让老夫替郎君看看。”
“不必,新伤盖旧伤,哪儿看得过来。”
男人就要穿上衣服,大夫接受到女人的眼神,继续劝说。
“郎君现在年轻,觉得无甚影响,但若将来年纪上去,不止是阴雨天疼痛,恐影响寿命,老夫瞧郎君和夫人恩爱和睦,若不白首到老,岂不可惜?”
想到自己死了,女人一个人,男人突然听劝起来,愿意配合大夫的查看。
他腿上有伤,因此需要脱裤子,夏为仪看出他的难为情,于是走了出去。
屋里只剩二人后,男人脱得只剩一条亵裤,大夫却摇头。
“亵裤也脱了吧。”
“我那里没受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