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如何称呼?”
“你们大人呢?这大白天的不在府上务公,还真是好雅性啊!”
吴瑷双手环胸,眼神凛冽的紧盯着对方,话里有话的戏谑。
陈文斌被盯得一身冷汗,这女子怎有如此气势,叫人打心底里怵得慌,紧张得直搓手,
“大人他恰好不在,外出体恤民情去了,对,体恤民情去了!”
“哦?是吗,看来还是我误会他了哈!”
吴瑷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搁放在桌的御令,嘴角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。
吓得陈文斌连连摆手,“不打紧,不打紧的!
不知姑娘前来府上,所为何事?”
“何事?近日可有来自革龙的书信?”
吴瑷心中冷冷一笑,这些人啊,果然不到黄河心不死,可她这装傻,真是好的很。
陈文斌只觉双腿发软,心虚得不敢直视,口不择言的应对,
“书,书信?不,不曾!”
“大胆,尔等竟敢当着皇上的面,撒下此等弥天大谎,是嫌小命太长了是吧!”
吴瑷猛的一拍桌面,暴喝而起,拿捏得那是恰如其分。
只听嘭的一声,陈文斌等人即刻跪首在地,连连磕头求饶,
“姑娘饶命啊,这都是巡抚大人的吩咐,吾等不敢不从。”
“行了,都起来吧!
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一等诚嘉毅勇公的夫人——吴瑷是也。
既然你家主子不在,那劳烦你知会他一声,吾明日再来拜访。”
目的已经达到,吴瑷自报了家门,缓缓站起身来,
“呃,对了,记得提醒他一下,一天时间,我就给他一天时间,给我准备好上万水师,方便我调用。
否则,哼哼!
不送,告辞!”
吴瑷有御赐金牌在手,也不惧他们不从。
毕竟在这个封建的年代,皇帝就是天王老子。
甚是潇洒的扬长而去。
人前脚刚走,陈文斌便附在衙役的耳朵上,嘀咕了几句。
衙役连忙小追上去,鬼鬼祟祟的紧跟在后。
关于这条尾巴,吴瑷早已有所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