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,宫主,属下,属下罪该万死!”
喻柏瞬间臊得耳朵通红,忙不迭地跪下身去。
吴瑷丝毫不曾意识到自己现下那副香肩微露的不妥样,颇觉吵闹的呢喃,
“什么死不死的?一大早的,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话?”
正欲将人扶起,视线陡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,这才后知后觉的有所醒悟,“呀,你,你先等我一会儿!”
吴瑷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,社死现场非此莫属,把已然醒魂的沈玉环给乐得前仰后合,
“哈哈哈哈哈,你还可以再迷糊点!”
吴瑷自动地选择了视而不见,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天,方才穿拾完毕,再打开门时,喻柏仍旧保持着跪首在地的姿势,顿时便有些不悦了,恨铁不成钢的语来,
“起身吧,别动不动就跪,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知道吗?”
“喏,属下记住了!”
喻柏自是依言而办,若换成往日,这脸上怕是已经深深地标记着两个火辣辣的巴掌印了。
吴瑷莫名有种老母亲的错觉,转而将话题拉回了正道,
“说吧,找我何事?”
“回主子,太后急诏,让您即刻入宫。”
喻柏忙不迭的揖首禀明,刻在骨子里的主仆之矩,彰显得再清晰不过。
吴瑷哪里有什么拒绝的资本,顺应的授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