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社民冷声喝道:“王经德,你在这里喊什么?马上给我滚出去!”
换做是以前,王经德被简社民这么一骂,恐怕都得吓尿裤子。
可今天他却一点慌乱之色都没有。
“我也是集体的一员,还是前任副厂长,你凭什么让我滚?”
“就凭你快要把厂子搞黄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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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凭你故意搞饥饿供货,暗地里要高价,吃回扣,得罪了所有渠道商?”
“简社民,你是不是怕我把你的老底掀翻,耽误你中饱私囊啊?”
简社民心里很清楚,之前那些渠道商通通拒绝进货,都是王经德和沈家在背后搞的鬼。
因为有几个渠道商跟简社民的关系非常不错,私底下都跟他说过,他们就是迫于沈家的压力,才不得不拒绝收货的。
可王经德竟然倒打一耙,当众污蔑他。
简社民气的满脸通红:“尼玛的血口喷人!”
“老子……老子……干……”
说到这里,简社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,仰头就要倒。
王长峰赶紧扶住他,一手按在他背后,给他按摩关键穴位。
“老爷子冷静,千万别动怒。”
“否则只会让亲者痛,仇者快!”
沈嘉维死死的盯着王长峰,眼中尽是怨毒之色。
他本想着搞定了红旗厂的问题,再想办法找王长峰的麻烦呢。
不是冤家不聚头,他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王长峰。
王经德冷笑道:“怎么?被我说中了心思,恼羞成怒了?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沓纸:“大伙可以看看,这就是我从下面很多渠道商手里搜集上来的!”
“这些渠道商的投诉信,都是控诉简社民一笔笔贪婪恶性的证据。”
闻言,人群中一片哗然。
“我就说咱们厂子的酒怎么就突然卖不出去了。”
“老厂长变了,他再也不是我们的领路人了。”
“我早就听说下面的渠道商分销商怨声载道,果然不是空穴来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