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君威的眼帘低垂下去，露出愧疚的神色。

“东君前辈在这里，我们换个地方说话。”

来到一处荒凉的地方，幽凰道：“全都是李明达安排的，李晓兰其实早就已经死了，你并没有杀她。”

“师娘她在我小时候就盯上我了，晓兰在那场洪水中已经死了，小时候跟我玩的李晓兰一直都是一个死人，前两个月师娘为了让我成长就让我亲手杀了她是不是？”叶君威神色平静地道。

幽凰的面容僵在那里：“你、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叶君威拿出半截烧毁的木剑，似乎在嘲笑自己：“这是练剑时用的东西，也是让晓兰来到这个世界的钥匙。如果她能得到木剑并且在没有法力的情况下见到我，那只能说明晓兰见过她了。”

幽凰叹了口气：“原来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
“不，这是师父告诉我的，我们把晓兰的身体带回山上安葬时，师父就在晓兰身上发现了她的气息。并且师父还看出晓兰已经死了十六年之久。”

幽凰的眼神黯淡下去：“也不是不能让她活过来。”

“真的？”叶君威惊喜，眼睛都亮起了光彩。

“用折纸附灵术可以让她复活，只不过代价很大。”

叶君威坚决地道：“无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她。”

“真的吗？你真的以为这个代价你付得起？”幽凰自嘲道，“我也能救她啊，现在都可以，但是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
叶君威的笑容僵住：“什么代价？”

幽凰死死盯着他的眼睛，吐出两个字：“小巧。”

叶君威的眼帘垂了下去：“我会另外想办法的。”

“你也不用太伤心，”幽凰不紧不慢地道，“等哪天我们本事够了救活姑姑，她可以救李晓兰。”

幽凰似乎觉得说得不够，略微骄傲地道：“我姑姑，你凤姨，她可是华夏附灵术的祖师。当年这个法术是姜子牙前辈闲来无事教给子娴前辈的，子娴前辈闲来无事又教给了姑姑，姑姑把这种法术融合了天书的玄妙后弘扬发展，成了华夏一种特有的法术。剪纸附灵，折纸续命，东君前辈和李明达的女儿，就是小巧，还未出生就已经死去，李明达找来很好的纸，用折纸续命的方法让小巧活了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