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叔叔!”
张兴军循声望去,看到眼前这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年轻人,不禁微微一怔:
“你是真鉴贤侄?为何会作此等打扮?”
真鉴闻言,急忙挣脱身旁官兵的束缚,快步跑到张兴军跟前,躬身行礼道:
“张叔叔,小侄学业已然完成,也早已将此事告知父亲大人。此次外出乃是为了游学天下,增长见闻。所以特地换上这身粗衣,只为了在游学途中能够行动自如些。”
张兴军听后点了点头,上下打量着真鉴,眼中流露出欣慰之色:
“既然已经告知了你父亲,那我便放心了。”
说罢,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几位官员,面色凝重地问道:
“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为首的那位官兵赶忙上前一步,抱拳施礼道:
“启禀张大人,属下接到有人举报,称此人——也就是这位先生企图偷渡前往桑国。”
还没等那官兵把话说完,真鉴就连忙插嘴解释道:
“张叔叔,绝非如此啊!侄儿刚刚才游历到此地,见到这码头甚是热闹新奇,一时兴起便过来瞧上一会儿。想必是他们弄错了人,误将侄儿当成了那偷渡之人。”
张兴军听闻此言后,转身面向那些官兵,开口说道:
“此人乃是当今重臣真仁的爱子,这孩子自幼便聪明伶俐、乖巧懂事,我可是亲眼见证着他一点点长大的呀!以我对他多年的了解,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偷渡这般违法之事的,想必其中定有误会,定然是你们抓错人啦,快将他释放吧!”
那位带头的官员见张兴军已经发话了,只得恭敬地应道:
“是!张大人。”
说完,他朝着身后的一众手下挥挥手,示意他们散开并撤离现场。
待官兵们散去之后,张兴军拉住真鉴的双手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。他轻声问道:
“孩子啊,你可有给你父亲去信告知行程与近况呢?身上所带的盘缠是否还充足够用?接下来又准备去往何处呀?”
真鉴感受到张兴军的关怀备至,赶忙恭顺地回答道:
“张叔叔放心,侄儿每到达一地都会及时给父亲去信报个平安的。至于盘缠嘛,出发之时父亲就已经给予了足够之数,目前倒还算宽裕。接下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