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便请吕大人到诏狱走一趟,与白泽对质吧!是非真假,诏狱之内自有定论!”朱橚甩甩手道。
他对吕本这一套说辞是真不带一点信的。
上一世他总觉得电视剧里的人一遇到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太假了,如今看这吕本现场表演,才知道什么叫做艺术源于生活。
吕本闻言,手脚并用连连往后退了几步,口中喃喃道:“不...不......我不去诏狱!我不去诏狱!!!”
诏狱在朝中早已臭名昭着,朝中所有进过诏狱的文臣武将,就没有一个囫囵个出来的,吕本自认自己一介文人,根本扛不住诏狱的刑罚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从诏狱出来的全都承认了自己的罪行,不止如此,很多还交代出了更多的肮脏事。
因此朝中流传着一句话,一旦进到诏狱里面,你需要担心的不是你有没有干过,而是是你干过多少。
吕本也怕自己万一被抓到诏狱,一番审问下来,不止蝗虫计划交代了,甚至连谋害朱雄英的计划也暴露了。
若是连这个计划都暴露了,那朱允炆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上位的机会了,他这么多年的谋划就全都成空了。
“既然不去诏狱的话,那就好好交代一下吧,若是你再狡辩,本王倒是无所谓,就怕毛指挥使没那么多耐心听你狡辩呢。”说罢朱橚对着毛骧使了个眼色。
毛骧见状配合地轻咳了一声,表示自己在呢,压迫感拉满。
吕本见大势已去,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女儿,重重叹息一声,随后将白莲教是如何勾搭上江南士族,又是如何利用江南士族与自己对上线,最后谋划这件事的,不过他不敢说自己的图谋,只自己是财迷心窍。
朱橚闻言,也懒得去听他解释,直接道:“你把蝗虫藏在哪儿了?”
吕本深吸一口气,抬头看了朱标、朱橚兄弟二人,又再看了吕氏一眼,继续转头看向朱允炆所在的偏殿,声音悲戚道:“殿下,下官有罪,但下官所为之事皆为自身贪念作祟,与小女毫无关系,下官可以将蝗虫所在之地告知殿下,但求殿下能让陛下治下官一人之罪,莫要牵连小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