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他们还背抬着尸体。
所以好几个客栈都拒绝她们入住。
这些尼姑们又面皮薄,被人拒绝后便老老实实寻下一家。
找了一圈,终是在一家名叫仙客居的客栈住了下来。
只不过这家客栈有些奇怪,里面仅有一妇人守铺。
在将恒山派等人迎进后。
那妇人便去了后院,也不招呼。
而林坤等人,则在刚进廿八铺的第一间名叫望阳楼的客栈住下。
夜至三更。
镇上本就零星的灯火烬灭。
仙客居中。
此客栈规模颇小,只有五间房。
定静师太独自一间。
其余恒山派弟子们则是三五人共用一间。
经过调息后,定静师太的脸色也不复之前惨白。
睁开双眼看着窗外的寒月,心中默默祷告。
“菩萨保佑,希望后路坦途,再无刀剑之祸。”
“只要孩子们不再折损,待弟子复归恒山,定然青灯礼佛,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之事。”
“若是真有不可抵挡之灾劫,还请一俱应在弟子身上。”
定静师太年轻时也曾叱咤江湖,闯下不小的名气。
但今晚山道上遭遇伏击,差点害得此行弟子们全军覆没。
饶是她不惧生死,也难免心有余悸。
祷告之余,又再次不免想到那位只留背影的高人。
此人武功出神入化,又相助我等。
应当是正道赫赫有名之辈。
可五岳剑派高手我俱见过,没有一人能与之对应。
听其声音,倒像是个年轻人。
嘶~
莫不是传闻中以一己之力独斗嵩山四保与丐帮副帮主联手。
又在华山击杀桃谷六仙的坤门门主林坤。
定静师太猛地站了起来。
来回度步。
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断无错。
嘴里喃喃道:
“一定是了,听说此人离开华山后,便率众去了杭州。”
“而从杭州回福州,必要经过仙霞岭。”
“仪琳曾与定逸师姐参加刘师兄金盆洗手大会,她先前的表情应是猜到了。”
“仪琳这孩子向来没什么心思,猜到了又为何不与我说。”
“许是她也不确定,怕猜错了误导我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