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问天迈前数步,指戳左冷禅怒喝道:
“左冷禅,你休要逞口舌之利,有胆与我一对一,手下过真招。”
见双方剑拔弩张似要按耐不住,方证当即双手合十道:
“阿弥陀佛,诸位请听老衲一言。”
见方证发话,众人自消停下来。
但见方证双眼微眯,看向任我行,沉声道:
“任教主心思缜密,想必是上次来访之时,探得本寺密道。”
“是与不是。”
任我行嘴角微微勾勒,朗声承认道:
“不错,任某对机关密道略有造诣,自是一眼便看出。”
左冷禅和冲虚二人闻言,悄然对望一眼。
随后看向方证和任我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但见方证一脸慈悲之相道:
“任教主,老衲虽将令爱留于寺内,却从未加害于她,反而好生招待。”
“你又何苦兴师动众,擅起刀兵之祸。”
任我行没有回答方证,反倒是环视群雄,面带疑惑道:
“老夫久不问世间事,不知诸位都是何方俊彦。”
方证见任我行没正面回答,竟也不恼,反倒是一脸耐心道:
“请容老衲为任教主引荐。”
说着,抬手引向身旁的冲虚道长道:
“这位是武当派掌门,冲虚道长。”
任我行仔细打量了一番冲虚道长,品头论足道:
“不错,颇具那老牛鼻子几分风姿,不知令师身体安好。”
冲虚道长双眸微沉,一抖浮尘,作了个道揖道:
“师傅他老人家早已仙逝。”
任我行眼中露出不解之色。
向问天随即在其耳边低语。
但见任我行一副恍然之色道:
“哦.....东方不败所为,还抢了太极拳经?”
这番话一出口,简直是当着群雄的面,狠狠抽打武当派的脸。
要说任我行刚出来不知也罢,可他都脱困一年,自不可能不知。
不过是佯装不知,故意演戏,挫武当名声罢了。
冲虚道长养气功夫倒是极佳,一副淡然旁观之色,仿佛任我行说的不是他武当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