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坤拳真就比各门各派传承还要厉害许多不成。
还是说,他乃千年一遇的武学奇才,这才有此精进。
这般思忖着,任我行沉声道:
“向左使,还不速速跪下,向林门主赔罪。”
向问天亦是被打得有些懵怔了。
他着实未曾料到,自己竟然毫无招架之力。
而且对方全程坐着,明显就未施全力。
当下也顾不得寻找牙齿找平一指补牙,径直朝着林坤跪下,抱拳行礼,口齿漏风道:
“林门主莫怪,向某方才一时莽撞,无意对您有失恭敬之处。”
不戒和尚见得这二人联手之下,自己绝非敌手。
又兼念及身边尚有女儿,还是先行离去最为妥当。
当下冷哼一声道:
“哼,琳儿我们走。”
言罢,便拉起仪琳一个纵跃,跃至岸边的一块礁石之上。
旋即身形窜入林中,眨眼不见踪影。
四下悄然,已无旁人,任我行的脸上这才绽出一抹笑意,于林坤对面安然坐下道:
“贤婿......”
待见林坤抬眸冷眼相向,当下赶忙改口道:
“林兄弟,任某今日来此,却是来劝你远离这是非之地。”
林坤手法娴熟地换了新的茶杯,为任我行沏了一杯香茗,神色淡淡道:
“武林大会,本为我正道同道相聚交流之盛事,何来是非之地一说。”
只见任我行满脸不屑,冷哼道:
“如今之所谓正道,不过是一群腐朽僵化、虚伪做作的伪君子。”
“所谓大会,不过是数人之间的蝇营狗苟,做给世人看罢了。”
“什么武林盟主,从古至今,还不是那几个门派的人轮流坐庄。”
说罢,任我行环顾了两岸一番。
见并无异常之人偷听,这才探身向前,压低声音道:
“任某近年来已收归诸多旧部,且在圣教内部安插了不少钉子。”
“今番前来,实是恳请林兄与在下一同潜入黑木崖,将那东方不败铲除。”
“只要林兄弟答应,此事过后,任某愿另立副教主一职,位尊左右二使之上。”
“加之盈盈又倾心于你,数载之后,任某老迈,那圣教教主之位,自是非你莫属。”
“如此,岂不比一门之主威风畅快。”
说着,伸手在林坤手臂上拍了拍。
见林坤丝毫不为所动,只是一脸淡漠的摇头拒绝。
任我行脸上笑意骤敛,端起茶杯,就这么静静盯着茶水。
双方沉默良久,任我行终是沉叹一口气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