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在宫里针对王爷,殃及过他这个奴才,如今同长安看个笑话罢了。
长安脸上露出一抹忧虑之色:“毕竟皇后娘娘向来手段狠辣,万一皇后迁怒于王爷,那可如何是好?”
说完,她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她真是觉得皇后现在很是鲁莽。
听说这些年谢家几房的官多数被皇上外放,明升暗贬。
很难说皇上不是被皇后烦到,拿谢府的人出气。
“王爷如今在书院,应该没事吧。”
魏言听了长安的话,也来回走动起来。
“还是去告知王爷一二吧。”长安觉得既然听了这个消息,怎么也得同萧秉昀说一下,免得打个措手不及。
没等长安和魏言动身,婢女从花园外面跑进来说道:“姑姑,宫里面来口谕了。”
“走,去看看。”
长安看是皇后宫中的太监,跪着听完口谕后
把银子给那公公送上,又打探了一二。
长安听后同身边的魏言说道:“魏言,天色还算是早,咱们赶紧去书院,多带几位侍卫跟随。”
魏言明白轻重缓急,说道: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萧秉昀又要遭罪了。”小七感慨道。
“也不知道皇后怎么想起来萧秉昀的,这一年也不曾搭理过他啊。”长安也是倍感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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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景润宫里面,茉白这几日陪着皇后都战战兢兢。
往常皇上虽不曾留夜,但也会过来用午膳。
可自从皇后因为诚王殿下去找皇上,帝后发生发生不快后,这一年多来,皇上除了节日便不曾来过景润宫。
前些日子,皇上突然莅临景润宫,然而此次前来并非为了亲近娘娘,而是专程来斥责娘娘。
自那之后,皇后娘娘的脾气越发不好。
“茉白!”
只听得皇后一声传唤,声音在寂静的宫殿里回荡。
茉白闻声,心中一紧,赶忙快步走进殿内。
不出所料,地上满是破碎的瓷器,一地狼藉。
茉白避开满地的碎片,眼角余光瞥见一旁额头流血不止的茉青,心中不禁一颤,但又不敢直视,生怕引起麻烦。
“娘娘。”茉白走到皇后面前行礼,然后静静地站在一旁,等候皇后的吩咐。
此时的皇后正端坐在椅子上,面色阴沉如水,语气却异常平静地问道:“定福可回来了?”
茉白连忙回答道:“回娘娘,已经回来了,诚王殿下明日便可进宫。”
皇后微微眯起双眼,沉思片刻后,突然阴沉地开口说道:“明日本宫要他一条腿,可好?”
话音刚落,只见她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,仿佛刚刚所说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。
茉白听闻此言,顿时吓得脸色苍白,劝道:“娘娘,如今局势复杂多变,实在不宜再多生事端啊,还望娘娘三思。”
话未说完,皇后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朝茉白狠狠掷去,怒喝道:“本宫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吗?”
茉白来不及躲闪,被茶盏砸中额头,鲜血瞬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。
但她与茉青一样,不敢伸手捂住伤口,而是迅速双膝跪地,叩头求饶道:“奴婢多言,请娘娘恕罪!”
皇后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茉白,沉默片刻后,不耐烦地挥挥手道:“那就快去给本宫想办法,宫里不行,那便宫外找机会。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。”茉白强忍着疼痛应道,然后缓缓起身,退出了宫殿。
皇后望着茉白离去的背影,转过头来,目光落在依旧跪在地上的茉青身上,厉声道:“东宫之事,本宫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还有下一次!”
茉青嘴唇发白,连连点头称是。
想当初那贱人姐姐的叫着,一朝攀上太子,就不拿她这个奴婢当回事了。
真是枉费她引荐给太子的恩情。
可想到太子殿下如今也不再亲近于他,甚至让小太监防着她,心里面发苦。
若非如此,也不至于那贱人有孕,她却不知。
可若主动同皇后娘娘提及她在东宫的情形,说不定会被贬去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