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亲手为病人喂药、换药,汗水浸透了衣衫,那湿哒哒的感觉贴在身上很不舒服,但他却浑然不觉。
“马弟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,咱们的人手根本不够!”李药师满头大汗地跑过来,汗水从额头滑落,滴到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土,语气焦急。
马弟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“我知道,但我们必须坚持住,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病人!”他的声音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那坚定的声音像是黑暗中的灯塔。
钱医官带着几个徒弟,站在远处,冷眼旁观。
他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哼,不自量力,就凭他那些旁门左道,也想控制疫情?简直是痴人说梦!”他的声音像是寒冷冬天里的一阵西北风,他身边的徒弟们也跟着附和,言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。
这些话像一根根尖刺,扎进马弟的心脏。
他紧紧握着拳头,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,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,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一团怒火燃烧着。
他多想冲过去,狠狠地揍钱医官一顿,但理智告诉他,不能这样做。
他必须保持冷静,才能更好地应对眼前的危机。
突然,一个冯志愿者跌跌撞撞地跑过来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,声音颤抖:“马弟,不好了……孙患者,他……他……”“他怎么了?”马弟心头一紧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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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他断气了……”马弟只觉得眼前一黑,耳朵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祁女猛地一拳砸在实验台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那声音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格外刺耳,吓得周围的同事瑟缩了一下,他们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抖动。
“该死的赵子昂!这简直是落井下石!”祁女气得脸色铁青,胸脯剧烈起伏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快速跳动,像是要冲破胸膛。
赵子昂轻蔑一笑:“祁小姐,识时务者为俊杰,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,我保证你的研究可以顺利进行。”他语气轻佻,眼神里充满了贪婪,那眼神像是饿狼看到了猎物。
祁女冷冷地盯着他,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,她的手掌微微发热,像是有一股火焰在手心燃烧。
与此同时,古代的马弟也陷入了困境。
孙患者的死,像一块巨石,压得他喘不过气来。
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,能感觉到冰冷的地面透过衣服传来的寒意,双眼空洞无神,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都离他远去,只剩下耳边的嗡嗡声。
突然,一阵熟悉的波动传来,水缸微微泛起涟漪,那涟漪在水面上一圈圈扩散,发出轻微的波动声。
祁女的声音从缸中传来:“马弟,你还好吗?”马弟猛地抬起头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他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祁女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他哽咽着,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。
“我知道你很难过,但你不能倒下,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拯救。”祁女的声音温柔而坚定,像一股暖流,流淌在马弟心间,那声音像是春天的微风轻轻拂过脸庞。
“可是……我……我感觉好无力……”马弟的声音充满了绝望,那声音像是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。
“告诉我,你遇到了什么困难?”祁女的声音充满了关切,那声音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。
马弟将古代的困境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祁女,包括钱医官的阻挠、物资的匮乏、人手的不足等等。
祁女静静地听着,眉头紧锁,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眉头像是被绳子拉扯着。
“我这边也不顺利,资金和设备都遇到了问题,那个赵制药商的儿子,简直就是个吸血鬼!”祁女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,那愤怒的声音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。
“祁女,我们……我们还能成功吗?”马弟的声音充满了迷茫,那声音像是在大雾中迷失方向的旅人。
祁女沉默了片刻,然后语气坚定地说道:“一定可以!我们不能放弃,为了那些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们,我们必须坚持下去!”这番话,像一针强心剂,注入了马弟的心脏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地站了起来,能感觉到腿部肌肉的酸痛,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。
挂断与马弟的通话后,祁女独自一人坐在实验室里,周围一片寂静,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