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者们原本燃起的希望之火,眼看又要被扑灭了。
孙患者躺在病床上,身体虚弱得像一片随时会飘落的树叶,虚弱地咳嗽着,那咳嗽声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出来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,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灰雾。
“难道…难道我们又要等死吗?”他有气无力地问道,声音颤抖着,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,随时可能熄灭。
李药师看着患者期待的眼神,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,仿佛有一把锐利的刀在心上一下一下地划着。
“不行!我得想办法!”马弟猛地站起身,椅子被他带得往后一滑,发出“吱呀”的刺耳声音。
他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,脚步踩在地上发出“咚咚”的声响,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。
“钱医官……”马弟黑着脸,脸紧绷得像一块铁板,径直冲到钱医官的府邸,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。
那踹门的声音“哐当”一声,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。
钱医官正悠哉地品着茶,看到马弟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,吓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,那茶水溅到地上发出“滴答”的声音,同时被呛得直咳嗽,那咳嗽声又急又响。
“马将军!你…你这是作甚?!我这…我这心脏病都要被你吓出来了!”钱医官捂着胸口,手指颤抖着指着马弟,眼睛里满是惊恐。
“少跟我装蒜!”马弟一把揪住钱医官的衣领,像拎小鸡崽似的把他提了起来,钱医官的衣领勒得他脖子有些难受,能感觉到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。
“药材的事,你敢说你不知道?!”
钱医官被勒得喘不过气,脸憋得通红,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药…药材…跟我…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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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!你少在这里装糊涂!”马弟怒吼道,声音像炸雷一样在房间里响起,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,“城里就你一家药材库房储量最大,现在全城闹瘟疫,你却坐地起价,发国难财,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?!”
钱医官缓过劲来,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,冷笑一声,那笑声冰冷刺骨,“马将军,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啊!我这是正常的市场调控,怎么能叫发国难财呢?再说,现在城里用这新药方的,就你一家,这药材积压在我手里,我不得想办法回本吗?”
“回本?!你这是趁火打劫!”马弟气得额头青筋暴起,那青筋像一条条青色的小蛇蜿蜒在额头,恨不得一拳打在这个老匹夫的脸上。
“马将军,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。这新药方是你自己要用的,出了问题也该你自己承担。现在药材短缺,也是你咎由自取!”钱医官一脸的幸灾乐祸,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,仿佛在看马弟的笑话。
“你……”马弟怒不可遏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,整个房间安静得只能听到人们轻微的呼吸声,生怕被殃及池鱼。
与此同时,在现代的实验室里,祁女正焦头烂额。
她在实验室里来回踱步,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出“哒哒”的声响,每一步都显得焦急而烦躁。
她联系了熟悉的赵制药商,希望能尽快拿到所需的药材原料,却没想到赵制药商却以各种理由推脱,甚至暗示祁女需要付出额外的“代价”。
“赵总,现在情况紧急,人命关天,你能不能……”祁女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,眼睛紧紧盯着手机屏幕。
“祁小姐,不是我不帮你,实在是现在原料紧缺,我也无能为力啊!”赵制药商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,虽然祁女看不到他的动作,但从他的声音里能听出那股虚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