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宋文雪去厨房做饭了。
宋大伯弯着老腰趴在桌子上,刚刚一张卷子,已经掏空了他的脑袋。
现在他脑海里昏昏沉沉的,好像去了趟大海,他晕船了。
张玲也不遑多让,呆愣愣,傻着脸。
脑海里是一团浆糊。
宋奶奶批完两人做的卷子,叉着腰骂道,“宋建华,三十二分,张玲三十分,你们脑子里装的是豆渣吗?”
“告诉我,这么简单的题,你们都不能及格,脑子不会在娘胎里被羊水泡坏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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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话啊,哑巴了,蠢货,笨死算了。”
宋大伯站起来,又蹲下,痛苦地抱着头,“妈,妈,别骂了,求你了,是我笨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,假如爷爷今年73岁,孙子今年15岁,多少年后,爷爷是孙子年龄的三倍,这该怎么掰手指头算,我都不清楚啊。”
“以前学的知识早就喂狗了。”
经过几天的学习,宋大伯跟张玲在老宅那是过得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宋爷爷都害怕宋奶奶的骂声,躲在外面,不到饭点不回家。
张玲一脸茫然,求饶道,“妈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再也不逼小雪了成吗?”
“我不过读过一个多月扫盲班,会算点账,可这语文,怎么组词,还有这数学这年龄我也不会算啊,双手双脚都用上了,我也算不出来啊……”
没接触学习前,她以为也没多难。
谁知道,语文跟数学学起来跟俄语一样,好难懂!
天杀的,到底是谁发明的数学!
宋大伯五点下班就来老宅了,一直学习到七点,才能回家。
张玲同样也是这段时间来。
两人这时还饿着肚子。
宋奶奶吩咐过了七点才能回家吃饭。
宋奶奶瞥了眼两人讥讽道:“你们不是逼人学习吗?现在感觉如何?是不是学习简直太轻松了,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?”
就两人这蠢脑子去参加高考,就是去垫底充当分母的。
宋晚月这几天跟其他宋家人一样,躲在老宅外面听墙角。
老宋家人围着,老热闹了。
宋父讥笑:“二哥,我看大哥熬不住了,等下给他送个鸡蛋补补脑子吧?你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