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,你说得没错,没多少钱,总共也就五十八块六毛,不过在城里都算多的了,在乡下我见过结婚红包就三四块的。”
“都记好了,都是人情,要还的。”
“嗯嗯,我拿小本子记住了,你放心。”
江泽从枕头下翻出一个小本子。
眼里亮晶晶道:“晚晚,我们今晚来试试吧?”
宋晚月一脸疑惑:“什么啊?我看看。”
等宋晚月翻了两下,才意识到这是什么。
小黄书跟烫手山芋似的被女孩扔远了。
“咿,我的眼睛不干净了。”
江泽一个激动,下床把小黄书捡到手。
眼神哀怨道:“晚晚,你干什么?我好不容易可以跟你分享,不要拒绝我嘛。”
宋晚月深吸一口气道:“你吓到我了,谁新婚夜看这个的,你很不正经,这是耍流氓。”
天杀的,这个丈夫不是很高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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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结婚了在床上不一样呢?
宋晚月:“江泽,你不会是闷骚吧?”
“什么闷骚?骚里骚气吗?我是明骚啊,男欢女爱多正常的事。”江泽摇摇头狡辩。
男人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。
“对了,晚月,给你,上交我的存款,总共两千八百块,都存存折了,还有一些钱在黑市做生意,暂时收不回来的。”
宋晚月认真看了下,“这么多钱,够养活我们了,对了,你淘到的宝贝呢?没放家里吗?”
就屋里这些陈设,一眼望去,就看不出来。
江泽点点头:“放外面了,我买了个房子,专门放宝贝的,我挖了个地洞,埋在卧室,改天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?”
家属院不能放这些东西,担心被查到。
宋晚月舒心了:“行,下周天吧,嘻嘻,话说,你老师怎么头发都花白了啊,我依稀记得他从桃花大队走的时候,头发只有半白?”
“早知道你老师状态不好,我该早点去探望一下他老人家。”
江泽叹息道:“老师被革委会批斗后,就跟家里人断绝关系了,他跟妻子只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,师母她受不住侮辱,上吊死了。”
“从老师下放后,那两人就没有联系过,可知道老师回城后,两人又巴巴凑上来,要老师的钱,房子,毕竟平反过后,那些工资补贴等等会给到老师手里。”
“可能是气得多了,就这样了。”
宋晚月愤恨道:“这人也太可恶了,亲生父亲都不认了吗?可以做做样子,私底下寄东西啊,他们是怕惹祸上身,就从不联系吗?太冷血无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