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跟蓉儿说一声,今年辽东送过来的敬献少了,叫他明天往辽东去看看。”
兴儿一时有些迟疑道:
“老爷,如今正是冬日,是不是等开了春在..."
贾珍皱着眉头,盯住兴儿,重重得“嗯?”了一声。
兴儿心中一寒,叩首道:
“小人这就去!”
等兴儿出去,贾珍从书桌旁画缸里挑拣出一幅画来,解开系绳,小心翼翼得在书桌上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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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画上是一幅仕女图,却正是贾珍暗地里亲手画的秦可卿的画像!
贾珍两只手在那画卷上不停摩挲,眼神里有几分压抑不住的狂热欲望,口中发出几声怪异的,叫人不寒而栗的呻吟...
...
秦可卿一路奔逃回自己屋子,趴在床上,浑身恐惧得颤抖,口中抑制不住得发出几声呜咽。
宝珠瑞珠早也在这里侯着了,见状赶忙上前,将可卿扶起,三人一时哭作一团。
这两个丫鬟,原就是秦可卿从家里带过来的陪嫁丫鬟,从小到大跟在可卿身边,贾珍的心思,她们没有不知道的。
瑞珠一时咬牙道:
“奶奶,不行咱们逃吧,回去告诉老爷,请老爷帮忙。”
秦可卿苦笑着摇摇头,她父亲秦业都七十了,不过是一介工部五品郎中,实无甚实权可言,又哪里能是贾珍的对手。
她原是父亲从养济堂里抱养回来的,养育之恩未报,如何忍心再去给父亲添这样的麻烦。
宝珠也泣道:
“老爷不行,蓉大爷也不行,逃又没处逃,这可怎么办呀!难道真就等死不成!像这样的事情,如果传出去,又岂有我们的活路!”
三人一时只觉得命途昏暗,不知生路何在,哭了好一阵,方才渐渐止住了。
可卿勉强稳定情绪,擦干眼泪,整理了一番,眼瞅着天色暗下来,仍是出去理事。
外人看着,又是那个外表光鲜的宁国公府里的大奶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