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她现在弱得很，不然就这种脏东西也就是一挥手的事，也就是现在，抽出点污秽之气都要几乎要脱力了。

“那些玩意不就是趁着你睡着，阳气最弱的时候入侵你的精神，一点一点的蚕食你的魂魄，占据你的身体，我可没有力气天天给你拔污秽啊！”

只是思索了几秒，程妄便点头应下了，他出任务什么地方没有睡过，虽然说男女有别，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，而且他现在也就是个废物，就算是被人看见了，应该也不会误会太深。

“你开价，我一会就转账给你。”

苏挽压不住弯起的眼角，眼眸划过一抹狡黠，像极了偷腥成功的小猫咪。

“我要的价格可不低哦~”

伸出了两根手指头，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程妄剑眉一挑，“二十万？可以。”

微微张开的红唇，‘两万’两个字都还没有吐出来，又再次咽了下去。

娘嘞个乖乖，她还是想得简单了。

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，也限制了她开价。

“你、额，你确定？”

程妄没有错过她所有的微表情，以及呆愣愣的模样，越看越让人想要的揉揉她的脑袋。

手指在盖着的毛毯上，搓了又搓，指尖发烫。

他露出来了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笑，浑身的寒冰都被融化了，不同于初见时的严肃，也不同于受伤后的死寂，此刻的他好像更容易亲近一些。

“不会让小大师白白辛苦的。”

既然如此，那她能拒绝吗？

当然不。

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。

“那行，你就当这里是你自家，随意。”

他的手指在轮椅上轻轻敲了敲，“可能，还要麻烦你一件事了。”

*

苏挽推着他来到他家的时候，被他家整体的装修给惊讶到了。

同样都是房子，他是怎么能够把那么好看的房子装修得跟殡仪馆似的呢？

除了黑白灰，真叫人难看到别的什么颜色了。

她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了，“你住得不难受吗？”

当时专程请了设计师来设计室内装修的程妄此刻像个傻子，“其实，我觉得还不错。”

“哪里不错了，不仅看着不舒服，就是住得越是长久越是会影响你自己，你得亏有紫气护体，还有你的职业也足够压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