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,叶宜家看了眼墙上钟表,开始起身穿棉袄戴帽子。

啧,这么冷的风。

她可真是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’啊。

叶宜家开门走了出去,原本躺在床上被窝里的梁艳也立马翻起了身,盯着门外。

不对劲,她已经好几个晚上自己穿衣服出去了。

她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
上铺的杨娟子和赵红红两人都睡熟了,没有一点动静。

梁艳悄悄起身,穿上衣服也跟了出去。

她一出门就揣起手,阿嚏,阿嚏,连打两个喷嚏。

这么冷,叶宜家跑出去干嘛,她心里的好奇更加严重。

梁艳耐着冷跑出了宿舍楼,但外边一片空空荡荡,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。

她出来得晚,叶宜家不知道去了哪个方向。

又一股寒风吹来,没带帽子的梁艳只觉得头盖骨都要被冻得掀下来,忙转身跑了回去。

叶宜家,你等着我迟早抓到你!

小主,

那边差点被捉奸的叶宜家本人,正可怜兮兮窝在傅清远的怀里,伸起手指。

“呜呜你看,我回家天天帮我妈在冰水洗菜,手都冻裂了。”

她说得可怜,又埋头往傅清远的怀里蹭。

只有卖惨时,这唐僧才肯让她吃点汤,用宽阔的胸肌给她一个港湾。

可恶,大冬天穿这么厚,她什么也摸不到!

那边,傅清远心疼拿起女孩的手,然后......

只见纤细瓷白的手指上,有了一丝磨破的皮,小得几乎看不见。

再晚一个小时拿给他看就没了。

傅清远叹口气,将怀里的小丫头提溜出来:“听话,别闹了。”

他正色道:“我奶奶给我来了信,她特别高兴我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