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间滚动,奈叶没眨一下眼,除了几滴滑落在下巴处,其余全部进喉过胃。
付斯齐看的都胃疼,他瞄了眼郁初年。
而郁初年没有任何反应,还提醒她,“继续倒。”
奈叶接着倒满,不用他开口,自觉喝。
又倒,又喝。
这不要命的动作惊呆了一众人的下巴。
除了黑脸低气压的郁初年。
他搞不懂奈叶,似乎从来都没有懂过。
好像她心情好了就来招惹下你,有求于你的时候就过来撒娇卖萌。
会跟狐狸一样利用你,但只利用一半又拍拍屁股走人,去别人面前晃。
就连利用人她都不是全心全意。
郁初年等不到奈叶来求自己,伸出手夺过她刚倒满的酒杯。
喝醉了的女人双眼朦胧,话里带娇,“怎么了,不让我喝?”
郁初年将酒杯移开,冷冽一声,“出去。”
有够绝情。
奈叶揉了揉脖子和脸颊,没事儿的清脆一声,“遵命。”
仿佛对于替喝这件事没有半分不满,还挺乐意。
反倒是折腾人的郁初年在失控的边缘反复蹦跶。
稀奇,真稀奇。
很少有人能把他给激怒。
还在场的只有宋月是个傻白甜,她还得意的跟付斯齐分享自己的出来的结论,“我就说他恨透了奈叶吧,让她灌这么多还让她滚出去。”
付斯齐想反驳,但其实以宋月的角度来看也没说错。
就郁初年这样难怪当初被人给甩。
一般人看不懂他的心思。
奈叶酒量不错,但今天是真的喝猛了,再加上感冒。
她尽可能的维持清醒,但上脸的样子掩盖不了。
又是雅阁后院,不过已经到了后门,开门出去就能上保姆车了。
可惜她好像身子软得不能再走下去。
头疼欲裂,胃中滚烫翻滚,种种都让她失去意识。
她只知道失去意识前自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