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抱得紧,难免会有一些“小意外”,比如碰到些不该碰的地方。
甘湉的心跳猛地停了几拍,然后全身就像被电流击过一样——
酥酥麻麻的,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。
甘湉是家里的独生女,小时候跟爸妈挤一张床,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一张单人床。
一个人睡久了,旁边突然多了个人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特别是,身边还多了个异性。
第一次和驯然同床共枕,甘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。
祝烨琳倒是挺规矩的,乖乖躺在她身边,啥过分的动作都没有。
可甘湉却觉得,身边好像多了一个大火炉,热得她心里头小鹿乱撞。
那感觉,热得甘湉那小鼻尖上汗珠儿直蹦跶,跟刚出锅的小笼包似的。
那天啊,甘湉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严实,连贴身的小秘密都不肯透点儿风。
说是总感觉怪怪的,晚上翻身都跟打架似的,那叫一个不自在。
她心里头还琢磨呢,这事儿祝烨琳那小子应该不会发现啥端倪吧。
不过嘛,半夜三更,月黑风高的,祝烨琳就跟幽灵似的,在黑暗中低语。
“你这姿势,睡得挺拧巴啊?”
甘湉一听,脸“唰”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,跟秋天的苹果似的。
她蚊子般大小声:“不然呢?我能咋办嘛。”
祝烨琳一听,乐了,跟耳边吹气儿似的:“哟,害羞啦?”
甘湉这下急了,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:“祝烨琳!你个大尾巴狼!”
祝烨琳倒是挺会装蒜:“嘿,我哪儿狼了?你给说道说道。”
接着,他就一把搂过甘湉,跟抱了个小暖炉似的。
他的大手轻轻搭在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,嘴里还哄着:“小笨蛋。”
结果呢,后来甘湉还是缴械投降,把那层层的束缚给脱了——
嘿,那叫一个舒坦!
这一开闸放水啊,后面的事儿就跟多米诺骨牌似的。
甘湉心里明镜似的,自个儿但凡心一软,后面就得跟祝烨琳一路妥协到底了。
祝烨琳特意给甘湉整的那个单人间,愣是成了个摆设。
每次甘湉一来,俩人就跟吸铁石似的,吸一块儿去了。
甘湉呢,也只能硬着头皮,学着跟祝烨琳这大老爷们相拥而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