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一见到这混账,他就不自觉的想到那些诗,想到他们睡在一起的画面,想到她是怎么爱抚他的,心里便是怒火中烧,他的分寸全乱了。
看着那一小叠的课业,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做完,谢衍把那些课业推开,神色慢慢恢复平常的温和,他又摇晃着扇子,眼神斜过她缓缓道,“我不罚你,也不打你,你告诉我,你跟他睡过几回了,让他这么护着你,昨天我也去见过他了,他说了你很多的事,感谢我照顾你,那些诗他也很喜欢,几回了?”
说着,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捏着扇柄,在难看,在难听,也非要弄清楚不可,扇柄发出咔咔碎裂的轻微细响,似乎很快就要断了。
春含雪抽了下嘴角,“你有完没完,一回都没有,我没有跟他睡过,你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个不放,难道他跟你说,我跟他睡过了?”
听她回答得如此斩钉截铁,谢衍摇晃扇子的手顿住了,盯了她半晌,疑惑的皱眉,“你真的没有?”
“……没有就是没有,今天的课你还上不上?”
咔嚓,谢衍手里的扇子终究还是断了,他怔了下,只是两句‘没有’,便让他心情一下开阔起来,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丢了手中断扇,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促的问,“真的,你,你没有骗我,你们没有,可杨逸说……”
杨逸并没有直接说他们睡过了,可那些话的背后是这个意思,难道是他会错意了?
春含雪不耐烦了,“没有,你要是不相信,那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没有完成课业,我没跟杨逸睡,但我跟我的两个侍妾睡了,就在书房里,恩,我们昨天弄了一晚上,他们可真是让人流连忘返,身软娇媚,呻吟不断,无论怎么样都让我很受用,本来写了一半的课业,最后弄得只剩下这一点了,书房也乱得不成样,你还想听什么,想听细节吗?”
谢衍的耳尖莫名的红了,松开她的手腕,眼角微微扬起别样的笑意,整个人也松弛下来,毫不在意道,“我才不想听你跟那些玩物的香艳事,侍妾而以,做得不就是这种取悦主人的事,你只要没跟杨逸……行了,我要授课了,不说了。”
到底是谁非要说的。